因阙殇本就是个寡言少语的,陈阿娇等不到他回答便下了榻行至阙殇身前,定睛一瞅才现今日的阙殇有些不同!
他虽带着个面具,穿的却不是暗卫私制,玄黑凌制的螭纹长衫被他穿得贵气十足,分明不是上等的面料,但那衣服上的螭纹透过窗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将他整个人都衬得更加挺拔修长。
“你这是从哪回来?”
陈阿娇将梦境忘了个一干二净,饶有兴致的盯着阙殇,阙殇明明是个孤儿,听说是母亲在回长安路上捡的,怎的这长安城中还有他的相识?
阙殇不动声色地又退了两步,然后恭敬道:“去东市买了枣花糕…”
陈阿娇看着阙殇,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从袖中拿出一个用布包着的糕点,轻轻地放在桌上。
看及此,她的嘴角漾起一抹淡笑,确实是个完美的借口,她都不忍心戳穿他!
毕竟他能记着她最喜爱枣糕…
陈阿娇微微仰起头,将阙殇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后,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开口说道:“莫不是偷偷跑去寻花问柳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和调侃,又似乎是在控诉阙殇的回应她并不满意!
好在阙殇颇为镇定,陈阿娇见他不言,又一副要走做派忙扯住他的衣袖笑道:“急什么,你给我带了枣糕,我也备了礼给你…”
阙殇被她扯得脚步一滞,有些无奈地看了眼自己的袖子,陈阿娇并没有注意到阙殇的眼神,紧拉着阙殇的衣袖,笑得一脸灿烂,眼中满是欢喜。
阙殇又看向陈阿娇的小脸,心中两个声音在叫嚣,一个喊他快走,一个又要他留下看看。
最后他声音低沉似不解道:“嗯?”
陈阿娇听了阙殇的话,脸上的笑容更甚,她松开他的衣袖,转身跑到桌子旁,拿起一个精美的木梨花盒子塞到阙殇怀里。
阙殇眸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是东市锦绣坊的盒子,里面是衣物?那锦绣坊的衣服随便一件都价值千金,达官显贵都需按坊内规矩购衣,他平日里对衣物并无考究,只是见她常去,便也略懂一二,但给他干甚?他不需要…
陈阿娇可不管阙殇如何想,开心地笑道:“我估摸尺码,应该会很合适的…”
阙殇听了她的话,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冲到头顶,他的耳尖微微泛红,不自在地想退到门外,拒绝的话刚到嘴边,陈阿娇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又往他怀里塞了枚东西撒娇道:“夜间我要去趟城外别院,你带着夜玉和银骓在子时一刻去后墙那等我,这是玉牌,若是碰着郎官,将玉牌给他看了打走便是…”
阙殇不知她为何要深夜出城,他怀里揣着的那两件东西就像两块滚烫的火炭一样,让他煎熬万分!
他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后悔自己刚才心软,早知道就应该果断地转身飞走,不再理会她才是!
她居然要带他去别院?莫不是想将他圈养在那里?!
是他今晨那句话让她误会了?!
她是要瞒着太子往后都将他藏起来?!
这个盒子莫非是什么奇怪的衣物?!
陈阿娇莫名其妙地看着阙殇那张俊颜突然像结了层寒霜,他身上散出来的寒气似乎越来越重,即使是在这青天白日之下,也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她哪句话说得不当了?未曾吧…
陈阿娇摇了摇头,心里开始乱糟糟的一团麻,梦境出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深吸一口气,前世这着实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也不知为何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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