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绊倒。
岑未济回过身,看着他,无奈道:“看着点路。”
岑云川扶着柱子狼狈站稳,然后绕开蒲团,压制住步伐,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站在他身后。
岑未济上下打量他一眼,忽然伸出手来。
岑云川有些茫然的看了看那只手,又抬起头看向岑未济的脸。
“手给我。”
岑未济看着他这副蠢样子,终于忍不住道。
岑云川的手在袖沿磨了磨,却迟迟不敢伸出,低着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岑未济弯腰一把拽过他的手,将人牵住,两人沿着山道缓慢往山下走去。
小道极窄,两边又有灌木挤压,堪堪只能容一人过路,于是两人一前一后,静悄悄的走在夜半的山寺间。
等进了主持提前安顿好的禅房内,岑未济脱了那一身黑的外裳,在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岑云川跟在他后面,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只有视线一错不错的紧紧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岑未济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道:“太子殿下倒是长能耐了。”
这是要秋后算账的意思,岑云川心里一慌,膝盖先软了。
看他跪下,岑未济目光扫过,漫不经心地道:“朕的旨意太子如今是一点都不放在眼里了。”
“儿臣并非是有意抗旨。”
岑云川咬着嘴唇道,“只是……”
“只是什么?”
见他没有说完,岑未济问。
“是儿臣之过,请父亲责罚。”
岑云川伏低身子道。
他的额头贴着屋里的砖块,冰凉的触感冻得他一缩,又生生忍住。
岑未济翘起腿,舒展着坐在原地,看着自己脚边的人,半天才道:“果然是元平齐教出来的好徒弟,认错倒是快的很。”
岑云川不敢抬头,却下意识地为老师辩解道:“是儿臣的查案心切,不遵旨意,与老师无关,而且当时是紧要关头,儿臣若是一走,之前奉郡帮过儿臣忙的那些人绝无活路,儿臣必须妥善安顿了他们……”
未等他说完,岑未济就道:“冯尙一案,朕交给你去处置,如今确是越闹越大,倒闹成了两党之争的局面!”
岑云川虽离京数月,但朝中的事他也亦有耳闻,因他从严处置了冯尙等人,使得他前脚一走,后脚便有人借此生事发难,想来最后还是老师帮他抗下了所有事端。
于是再也顾不得其他,急切道:“冯尙等人目无国法,心无圣道,若不重罚,岂能服人,他们一个两个借此生事,想尽办法将老师拉下水去,背上一个党争之名,用心恶毒,实所难忍!”
听他言辞激烈的辩驳,和元平齐如出一撤,想尽办法护着对方,一口一个老师,岑未济瞬间就眯起了眼,目光变得冰冷而危险。
岑云川低着头,自是没有看到。
他起身,走到岑云川面前,蹲下,看着对方发顶,伸出手摸了摸。
岑云川从岑未济从椅子上站起来那一瞬,便住了嘴,余光瞥见对方在离自己咫尺地方停住时,紧张的几乎要忘记了呼吸。
他把脸埋的更深,一动都不敢动。
岑未济却伸出手,细细摸过他的脸颊,最后指尖停留在他的下巴处,用两指卡着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起脸来看向自己。
“朕不知,太子如今倒学会了顶嘴。”
声音平而缓,但那双眼却黑而沉,又逼迫的极近,像是在离他方寸间的地方落下一场雷暴和狂风般,激的他脸颊生疼,心神激荡。
下巴被捏的死死,岑云川丝毫不敢反抗,就连睫毛都因惊吓而颤如昆虫的小翅般扇动几下,无力垂落。
女皇陛下,知道你为什么谋朝篡位失败么因为你没有男宠啊风华朕真是信了你的邪病娇弟弟乖巧可人我最喜欢的人就是姐姐。腹黑反派邪魅一笑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冰山师尊清冷矜贵...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
5月28号也就是这周日入v啦,希望小天使们多多支持啊每晚九点钟更新,预收文恶毒炮灰们是幕后黑手完结文我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昏君灵气复苏后我和马甲们开启了工业革命祖传技能的各种应用快穿...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日常万更,下本渣了对心上人说不出话的外交官前夫,右上角作者专栏,来个爱的收藏哦本文文案作为准嫂子,门阀女家主清欢撞破了夫弟绑架穆家庶子穆云琛,欲行断袖的丑事。然而不明真相的少年穆云琛醒来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