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
但面上依然露出得体而饱含敬意的笑容道:“多谢娘娘提醒。”
一转身,笑意已经撤了个干干净净。
面上狠戾之色渐渐显露。
“备车,去边柳巷。”
他转了转指尖的戒指,然后道:“另派人去梁王府送拜帖,就说本王已在边柳巷备下佳酿美人,请皇叔前来品鉴品鉴。”
岑顾进来时,梁王早就到了,正与一头戴花冠的年轻女子狎昵,两人滚做一团,周边又围着七八个女人正拍手笑闹,酒水和瓜果倾倒一地,骰子玉牌也洒落四处,屋子里闹嚷嚷的。
“府中有事绊住了,阿顾来迟了,二皇叔莫怪。”
岑顾看着这场面,面色不改,像是习以为常般的坐下。
梁王从女人的肩头抬起脸,见是他来了,这才慢悠悠地起身,那头戴花冠的女人立马伏跪在地,为他系起腰带来。
岑顾望了一圈,问:“皇叔这次进京,未带潇女吗?”
一听到这个名字,梁王一反常态的露出愤恨和丧气神色来,他道:“都怪我平素里太过宽纵,竟使得那孽子起了贼心,惦念上了那小贱人,趁我不在家中,竟将人掳走通奸……”
“我当时恨不能一剑戳死那孽子去,但又念及到底父子一场,没能狠下心……”
说到这里,那梁王竟一副泪眼潸潸模样,与刚刚纵情声色时,判若两人。
那潇女正是岑顾去岁托人去吴地重金买来的歌伎,模样生得楚楚动人,歌喉更是声动梁尘。
梁王跟得了宝贝似的,走哪都要将人带上。
没想到竟也被世子也惦念上,生了歹念,梁王归家时撞见世子正迫人姌合,当即要拔剑斩杀世子,却被急匆匆赶来的梁王妃拼死拦住,王妃护着世子时挨了一剑,梁王只得收手,最后重重处置了那女子。
岑顾闻言,微微一笑道:“一个残花败柳罢了,值当皇叔闹得举家不宁?二皇叔若是喜欢,明日我遣人另送你个妙人罢。”
酒过三巡。
屋内暖香熏人,浓腻靡靡。
岑顾这才将陪酒的优伶们遣走,说起了正事:“二皇叔此次归京,除了恭贺陛下凯旋,可还有其他事情?”
梁王一手支着长烟杆,靠在塌上,眯眼吐出一团白色烟雾,满足的叹息一声,这才道:“如今我就连自个儿麾下的梁州军都得避着咯,这不一归京,就立马乖乖交了兵符……陛下防我之心甚重,虽给了我不少衔,不过虚职罢了……我整日里除了这吃喝,可还敢有其他差事?”
说罢,倏忽睁眼。
一双醉眼中带着几分警惕与惊疑,“大侄子,这话……我也就当着你的面说说罢了,若日后我若从旁处听了来……”
“二皇叔这是说的哪里话。”
岑顾帮他斟满酒杯后,蹲坐在他旁边,用指尖揉搓着烟叶片子,细细帮他装入烟筒子里去,“难不成怕我泄了出去?”
“莫说皇叔,阿顾何尝不是如此。”
岑顾低眉道:“此间艰辛,唯有你我二人能相知相惺。”
梁王眯眼看着他,半天后道:“当日立太子时,我就不同意,论起年岁,你只比北辰宫那位小上月余,论起家世,你外祖家百年士族,人才济济,论起贤德恭顺,你的德行满朝皆知。”
“哼。”
他将烟杆递出,看着岑顾小心翼翼帮他点着烟,继续道,“也不知我那皇兄中了什么迷魂汤,非要立那样样不如你的小子为储君。”
“大兄,自然有过人之处。”
岑顾慢慢道,“阿顾不能及。”
“什么过人之处?”
梁王吐出一圈烟,讥笑道,“除了那张脸,与他那墙花路柳的娘生的一般外,还有什么?”
岑顾一笑,并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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