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辞放下手机,坐起来,漫不经心地抬指,勾上她腰间蝴蝶结垂下的一边腰带,黑色腰带缠绕在白皙修长的指间,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频率,一点一点被扯下来。
腰带缓缓在腰间松开的触感,像极了商砚辞以往用手掌温柔缱绻地抚摸她。
商砚辞声色不动地与她调情,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暧昧,但手上的动作却欲涩到了极致。
他一句话不说,却又像是什么话都说了,此时无声胜有声,他最知道怎么钓她。
裴喻宁侧头与他交吻。
商砚辞搂着她的软腰,轻而易举地把她抱进怀里坐着,方便她吻自己。
裴喻宁一边吻他,一边用指腹去摸他心口的浅绿色蝴蝶。
商砚辞由着她摸了片刻,换气的间隙,他扣住她的手腕,圈握起来,上下来回摩挲,鼻尖抵着她轻蹭:“晚上再摸蝴蝶,现在,只专心和我接吻,好吗?”
裴喻宁被他暗示性的动作撩得脸红耳软:“嗯。”
深吻片刻,商砚辞松开她,手掌拍拍她的后腰:“夫人,去换旗袍,我们回婚房了。”
“好。”
裴喻宁腻腻歪歪地贴着他的脸蹭蹭,再亲他一下,起身去浴室换旗袍。
穿戴整齐后,两人牵着手走下楼梯,陪着家里长辈喝了一盏清茶,开车回闻棠宫。
早上的盛况复刻,喜车如腾飞的长龙。
娇女出嫁,十里红妆。
媒体扛着早就准备好的摄像机,跟拍视频,上传网络,但也只限于拍嫁妆的喜车,婚事男女主角的脸是一张都难以窥拍的。
傍晚,天边云卷云舒,挥洒几笔灿烂的霞光,像打翻的橘子汽水,空气里,已是淡淡的初夏气息。
商砚辞和外公在厨房做晚餐,裴喻宁和外婆在沙上商量明天去哪儿玩。
一个半小时后,祖孙二人做好各自的拿手菜,摆上餐桌。
外公朝沙边喊道:“两位女士,晚餐好了。”
“来了外公。”
裴喻宁和外婆挽着胳膊,走来餐厅。
裴喻宁看着餐桌上的丰盛晚餐,赞叹道:“好香啊,我今晚能吃两碗。”
外婆捏了捏她纤细的胳膊:“是该多吃点,宁宁看着太瘦了。
是不是小辞只顾工作,没照顾好你?”
裴喻宁:“没有没有,外婆,阿砚很照顾我的,是我的体质天生就不容易长胖。”
外婆放心了:“那就好,别学有的小姑娘,天天嚷着减肥,其实根本就不胖。
这个世界对女性的要求太过严苛,所以我们更要好好爱护自己,对自己好些。”
裴喻宁点头应下:“嗯,我知道的,外婆。”
看了眼厨房正在盛汤的商砚辞,裴喻宁好奇道:“外公,阿砚跟您学了多久的厨艺啊?感觉他很有天赋的样子,我想吃什么,他都会做。”
闻言,外公毫不掩饰地笑道:“小辞哪有什么天赋啊,五年前,他刚跟我学烘培做菜的时候,那手,都不知道怎么长的。
我就没吃过那么难吃的黑暗料理,要么就是颜色不正常,要么就是颜色正常了,味道不正常。
学了半个月,我劝他别学了,家里又不是请不起厨师,但他不听啊。
后来我继续教他,总之,小辞学得很慢,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渐渐步入正轨,又用了一年的时间去精进,现在与我的厨艺不相上下。”
外婆往他后背上拍了一巴掌:“就你会自夸,小辞已经做得很好了,是你要求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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