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悬,清晨里最后一缕清凉也被热浪吞噬殆尽。
送走了宝贤王,温宁转身将房门从里面反锁。
此时,月寻的面具已经恢复如初,他坐在妃榻上,手臂上青筋曲起,极力的克制着什么。
温宁给他倒了一杯冷水,“我这里没有解毒的药,你自己可以解毒吗?比如针刺之术?”
上次在酒肆,她与饿狼死战牵动心脉,命悬一线时有人为她施针。
她一直心存疑虑,是何人有如此高的医术,竟然比顾老还厉害!
所以她再试探,看看那个人是不是月寻。
月寻却扣住她细嫩的脖子,将她的脸凑近自己,“听着,面具的秘密你要是说出去半个字,凡你所在意的人,我必杀尽,凡你所想得到的一切,我必毁之。”
他的声音低沉充满威胁,带着不容忽视的寒意。
温宁自然不会说出去,但是被人威胁,不是掐脖子就是拿袖箭刺脖子的,这心里怎么能好受!
何况,她还救了他两次!
她倨傲的抬起头,毫无畏惧的对视那没有一丝温度的寒眸,“月寻你也给我听好了,救命之恩大于天,你要是再敢威胁我,我也向你保证,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成为我的奴!”
“就凭你?”
月寻嗤然冷笑,他就没见过这么狂妄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连自己的小命都被人攥在手里,竟敢说此大话,哪来的自信?!
温宁的手指一动,突然捅进他的伤口。
突如其来的痛迫使月寻的手不受控制的失去了力量,温宁懊恼的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一步,盯着他布满血丝的凤眸,冷冷的说道:“就凭你在乎的人比我多,你想要得到的,在你心里,也比我这条命重要的多!”
月寻忍着痛,靠在椅背上,目不转睛的望着她那双清亮如星子的眼睛,他知道墨温宁是个狠得下心做事的人,但是以她现在的能力,他不认为这女人能威胁到他。
或者说,整个大宗,也没有谁可以成为他真正的威胁。
他夜闯王府,取的是丹片,要的是祸水东引。
从始至终,他的计划里都没有想过墨温宁会成为他的救命恩人。
他手指向她,“你是真心想救我,还是怕王府受牵连,与刺客扯上不明不白的关系,你心里清楚,不要挟恩以报。”
温宁眸光一转,悻悻的说道:“这也不冲突,要不是你闯进王府,也给不了我救你性命的机会,说到底,救命之恩是实打实的,堂堂的茗兰酒肆东家是想耍赖吗?”
月寻的呼吸有些重,体内的毒已经蔓延到四肢,若再不解毒,就是吃掉一大把丹片,也无济于事了。
可此时,温宁反倒不急了,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慵懒的欣赏着他的自救。
月寻点了几处穴位,逼着毒血从体内流出一部分。
他双唇干裂,黑,连说话的力量似都要流失掉了,“我需要甘草、蛇心目、五毒根。”
“库房有。”
温宁漫不经心的说道。
月寻斜眸看着她,“所以呢,郡主是想让我去盗王府的库房吗?”
“要么你叫我一声救命恩人,要么你现在告诉我这面具的机关在哪里?”
温宁转过身,正八经的看着她,目光坚定。
月寻合上双眼,懒得理她。
温宁也靠在椅背上,合上双眼闭目养神。
他不急,她更不急!
流青出府后,守在王府外的陈直立刻跟了上去。
流青是坐王府马车去的青石街,陈直一路尾随,亲眼看见她进了茗兰酒肆。
酒肆附近也有他们的人,便招呼过来一个生面孔,冒充酒客进去。
流青买完酒出了酒肆,遇上了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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