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怎么称呼呀?怎么丧着张脸遇到麻烦事了吗?”
“还有你是什么种族的呀?没什么显着特征啊,匹特拉姆?你没有随身携带那种奇怪的体外壳;黎博利?你好像没什么和我们一样的羽;安努拉?你好像也没有那种独特的瞳孔——好奇怪,难道你是阿戈尔?”
“听我舅妈说你之前来接我接错人了,她很像我吗?你也是因为这个才兴致不高吗?”
凌等闲现在确实挺赞同威森说的“印象深刻”
的说法了,这个名字叫罗尔娜的黎博利是真的不见外——这次他没搞错了,威森无奈之下打了个电话跟她本人确认了一下。
见了面他现其实罗尔娜的特征和威森的描述有点出入:身高一米七几乎跟他一般高,头也不是单纯的白色,更准确的说应该是银色偏一点白,最离谱的是人家不是来实习医生的,是来进修厨艺当厨师的。
“威森女士到底是怎么把咖啡店生意做大的……”
凌等闲总感觉自己是被坑了两次,听过他的转述,罗尔娜却兴致勃勃拉着他把话题延展:“这要说起来也区别不大,都是穿白衣服握刀的职业,欸你对食材有什么理解吗?你会做饭吗?在我威森舅妈那里有学到什么吗?在电话里听说威森舅妈对你评价还挺高的,你是不是口渴啊怎么不说话啊……”
然后就扯到了刚刚开头那些话题,凌等闲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威森女士不想亲自来接自己的外甥女了,这多半是个小祖宗或者是小祸害级别的人物。
关键是这姑娘劲还不小,凌等闲在刚上车帮她拿行李箱那会儿没留神被罗尔娜拽的七荤八素的,这姑娘一口气问那么多问题还没等他回答就又掏了一堆问题出来。
周围的乘客终于忍不住纷纷侧目而视,好在女孩也不是神经大条到忘记环境的程度,眼下一看失态了也就迅坐正假笑一声示意知道错了。
“抱歉哈,之前在车队里好无聊,周围的人也都好没意思憋的有点难受。”
罗尔娜降低了音调挠了挠脸。
“也还好……”
凌等闲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有没有欺骗自己的良心,又看了看黎博利女孩,只能说这家伙乖乖闭上嘴还是个相当秀气的姑娘。
这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在一场闹剧里消磨了,换而言之他除了跑来跑去有点累之外好像也算小小的摸了个鱼。
回到咖啡店,威森女士已经挂上了打烊的牌子,但还开着门,是在等他们。
“舅——妈——”
女孩一个飞扑直奔威森而去,丝毫不介意这是很长时间没见的亲戚,“我记得我小时候你还抱过我呢!”
凌等闲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这种奇葩。
“你先等会儿别动!
凌等闲你去问问阿然怎么回事?她说她要走了!”
威森赶紧闪开冲着凌等闲喊道,凌等闲一愣:“啥?”
“你那朋友有点不对劲,再一个瓦伊凡来店里接走那个黎博利之后状态一直就很奇怪,虽然她看不见,但我总感觉她们好像对视过——”
凌等闲感觉最近一直以来的不安感就要爆了,他立刻放下罗尔娜的行李箱直奔储藏室跑过去,他的直觉告诉他要是阿然就此消失绝对不只是再也见不到阿然那么简单。
钥匙在忙不迭的动作中几次没对准钥匙孔,还险些掉落,他敲过门了但没人应。
他的动作自己主观很慢,但其实实际上他开门只用了五秒钟。
门被用力地推开,床上的驰雨刚被吵醒还在懵,昏黄色的夕光从窗外斜斜洒下,小兽晃动脑袋,是房间里唯一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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