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办,辛苦老将军了。”
“这都是臣该做的。
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云世昱离开将军府,坐在马车上还在想花园里那一幕。
好熟悉,那句话,自己儿时好似也是听过的。
那时宫里设宴,宫里的孩子都在一起玩。
云世恒看到自己腰间的玉佩吵着想要,闹个不停,那时他的母妃刚病逝,正是父皇疼爱的时候。
父皇见云世恒实在想要,便让自己将玉佩让给他。
可是父皇忘了,那块玉佩是那年生辰他赏给他的。
后来他偷偷躲在一棵树后难过的时候,一个穿红衣的小女孩走过来对自己说:“既然难过的话,为什么要给他呢?”
“因为父皇说,身为太子要做到大气。”
“可是太子就不是小孩了吗?”
他一时被她问住,愣了好一会儿,她见他不说话又继续说她的。
“你也是小孩,不用那么懂事的。
你还是太子,甚至可以再任性一点。”
云世昱看着窗外有些出神。
沈霏璨啊……
观星塔。
“少将军究竟是不是凤命,陛下不是一清二楚吗?”
国师站立于塔的高处,轻轻抚着胡须,慢慢悠悠地说道。
云世昱直直地站在塔底,看着高处那位仿佛掌握了世间所有世事的老者。
凤命?
他当然一清二楚。
什么早些年国师算出的沈霏璨的命数,什么凤命。
统统都是他编来给云世恒听的。
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他云世昱怎会不知道云世恒早就有谋朝篡位的心思。
继位以来将军府手握云朝一半的兵权,他也不是很放心。
沈霏璨胜利归来,更是得了民心。
只要他设计云世恒和沈霏璨搞在一起,云世恒必会联合将军府。
到那时,他便可以谋朝篡位的罪名,一举推翻云世恒和整个将军府。
国师也不愧是国师,说出的话足够令人真假难辨。
后来他现沈霏璨好似对自己有意,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刚好可以利用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