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一丝不苟,连发梢都透着精致的矜贵感。
一身简单又暗藏设计的休闲装,由肌肉线条匀称的身形撑着,怎么穿都不会不错。
海风吹鼓起他的衣摆,将一缕紧贴在窄腰的皮肤上,勾勒出宽大的肩膀。
闻言,赫维托双手抄兜,目光下敛,眉梢染上一丝薄怒。
“过来。”
他缓缓抬脚,朝她走过去。
周之莓她下意识往后退步,冷脸对赫维托说:“你别过来。”
可赫维托哪会如她所愿,他偏要带着骇人的气势走过来,在这方寸之地,让她退无可退。
可把兔子逼急乐了也会咬人的,更何况她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周之莓背靠在石柱栏杆上,身后就是深渊。
她将手撑在栏杆上,看着朝自己走近的赫维托:“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是么?”
赫维托勾起唇角,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眼底一半嘲讽一半戏谑,“你敢跳吗?”
当然不敢。
可做做样子她还不会吗?
周之莓深吸一口气,转身往栏杆上爬。
只不过,比她动作更快的,是赫维托的手臂,他一把勾住了她的腰。
与此同时,赫维托一口咬住周之莓的后颈,疼得她闷哼一声。
疼。
“下次再敢往上面爬,有让你哭的时候。”
赫维托整齐的牙齿仍咬着周之莓后颈上的那寸敏感之地,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变得温和了许多。
“松口!
你是狗吗?”
赫维托轻哼一声:“狗会让你爽得弄湿我的裤子吗?”
她明明那么喜欢他的抚触,用不了三分钟就会动情。
甚至他的手指都没有钻进去,她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吐出甜蜜的芬芳。
啧,真的好湿,好滑。
如果他亲吻她,舔舐她,她又会有什么反应?
可以预料的,她会分泌出更多甜蜜的爱液来反馈他。
或许是找到了某种自洽的方式,赫维托的心情好了许多。
自那天下飞机后,赫维托一改之前在别墅里阴沉的低气压,三不五时地来逗一逗周之莓。
就像是逗弄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宠物,看她伸出利爪却挠不到他,竟让这人有几分稚气的沾沾自喜。
当然,有时候他也会不小心被她挠伤,但这点皮肉之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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