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实在犯规。
耳朵是周之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平时哪怕轻轻在旁呵气她都受不了。
“你别亲我。”
话是这么拒绝的,可听听她的声音,却娇媚得不像话。
尤其刚刚哭过,更显得几分哀怜的意味。
眼睛还红着,但看起来已经是个没事人了。
赫维托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情随着周之莓的变化而转化,胸口紧锁的感觉在消散。
但同时,他清楚地感觉到某一个柔软的部分继续坍塌,无法阻止。
赫维托不知道是自己是病了还是病好了。
John曾经拐弯抹角,希望他可以看看心理医生,但被他拒绝。
如果他真的是个疯子,那就继续疯着,没有必要接受治疗。
赫维托亲了亲周之莓的脸颊,连同大拇指的指腹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还要哭吗?”
周之莓:“……”
她说不出来违心的话,就当她默认好了。
“这样呢?”
赫维托的吻又落在她的额头。
周之莓被这种温柔的触碰击中内心柔弱的一角,心脏酥麻,简直就要化成一滩水了。
这完全不是她的本意,而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并没有接吻,可赫维托的吻却在周之莓的脸颊周围一一游走,额头、鼻尖、下颚、脖颈。
好几次他的唇畔在经过她的唇角时,会刻意略过,继而亲吻她的脖颈。
某一瞬间,周之莓竟然被赫维托吻得不知所措,心跳砰砰。
实在是,这太不像赫维托会做的事情。
他一向是单刀直入的性格,哪会有那么多的兴致来做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
等等,他亲就亲,那双手又在干什么啊!
周之莓伸手推了推他,但眼前的人就如一堵铁墙,无法推动一分。
周之莓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捏捏乐,在赫维托宽大的掌心被随意揉捏。
她双手撑在他饱满的胸肌上,想用力推开,可是又无法自拔沉溺在这种舒适的触碰当中,舒服到四肢百骸都在叫嚣想要更多。
她干脆不再扭扭捏捏地推开他。
哭泣声逐渐被另外一种暧昧不清的声音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