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规矩摸上陈蝉衣的腰,威胁道:“陈小姐,出来卖的,有脾气可以,但是这么傲,可是容易混不下去的。”
“威胁我?”
“这是海城,陈小姐可以试试。”
陈蝉衣心里冷笑。
她跟李潇上床那几年,那人什么手段她早都见识了个遍。
严时华区区一个海城商人,她过来喝酒是给他面子,不想惹事,但这点假模假样的话,陈蝉衣还真不放在眼里。
陈蝉衣笑道:“严总,您喝多了吧,怎么都说胡话了?我记得海城可不姓严。”
她微抬下巴,朝李潇那里一扬:“那位可就坐在那里呢,您敢把和我说的话,去和他说一遍?”
不就是比嘴硬,谁不会一样。
陈蝉衣支着下巴,笑吟吟期待对方的反应。
严时华被她的话一刺,彻底怒了。
其实陈蝉衣压低了声音说话,周围又吵,根本没有第三个人听见。
但是一而再再而三栽在一个女人手上,严时华还是觉得丢脸。
他抓起酒杯,捏过陈蝉衣的下巴就要往里面灌,试图给自己找回点场子。
nbsp;“叫你喝你就喝,我给你脸了。”
酒液顺着下巴淌。
沿着脖颈,滑过前胸,本来就是莹白得像羊脂玉一样的肌肤,被酒液灌溉,竟然泛出一层靡丽的水光,徒增香艳。
严时华眸光都暗了暗。
他从李潇还没进来时就忍着了,忍了很久,这一下刺激得他控制不住,瞬间没了理智,低头就往陈蝉衣脖颈上咬。
“他妈的,还躲。”
陈蝉衣血直往脑门上冲。
她也忍他很久了,原本只是想和平脱身,然而这么得寸进尺,她还忍个屁啊。
大不了今晚一起进局子!
陈蝉衣猛地抄起身旁酒瓶。
下一秒,严时华的身体离开了她的视线,狠狠摔在地上。
陈蝉衣抬眸。
静默昏暗里,她猝然撞进一个人漆黑的眼眸。
他身上翻腾着她看不懂的怒意,隐隐裹挟着凛冽风雨。
李潇抬脚跨过来,大掌狠狠捏紧了她的手腕。
用了死力气,特别痛,陈蝉衣一下子没忍住,痛呼出声,仿佛连骨头深处都痛得战栗起来。
她勉强说出一句:“放开我!”
对方没听,发狠拽着她,大步走出了包厢。
外面潇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