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继续跟他做刚才没做完的?事儿?,不怀好意地推着人?往卧室里走:“进去看。”
小丫头却故意跟他作对,不,就要在客厅。
周淮琛乐了:“万一邻居家阳台有望远镜,你舍得让我给别人?看?”
孟逐溪飞快地看了眼他的?身体。
她其实?也没见过这样的?周淮琛。
在她的?印象里,他总是衣着禁欲整齐,要么军装,要么作战服,至少也是衬衫长?裤。
就算是亲她的?时候用那滚.烫的?玩意儿?顶着她,也是个衣冠禽兽的?样子。
就像他的?欲.望,从前总是藏在世俗的?道貌岸然之?下,今晚终于连同他的?身体一起,明晃晃呈现在她面?前。
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只要她轻轻一扯他身下的?浴巾,就能看到最原始的?周淮琛。
原始的?身体,原始的?欲.望,只给她一人?。
孟逐溪其实?也想,但她更担心他的?身体。
她转身去拉上客厅的?窗帘,回头对他说:“现在看不到了。”
周淮琛认命地把那几支心形的?香薰蜡烛放到茶几上,打火机一一点燃。
蜡烛的?火苗微弱,没有风也轻轻摇曳,将空阔的?客厅照出一室暖黄。
孟逐溪走到他面?前,借着幽昧的?光线在他身上看了看。
他的?脸好好的?,上身也只有上次见到的?那两条陈年?伤痕。
她仰脸问他:“伤哪儿?了?”
小姑娘注视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是对他的?爱慕和担忧,看得男人?骨子里的?火气和邪气全上来了。
周淮琛垂了下眼皮,喉结滚了滚:“浴巾扯开看看。”
孟逐溪:“……”
但凡他刚才亲她的?时候反应不那么大,她都得稍微信一信。
但现在,她信他就是她蠢!
孟逐溪生气了,扭头就要走。
男人?这才急了,连忙拉住她的?手,将人?拉回怀里,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好声?好气地服软:“在背上。”
孟逐溪想起他刚才骗她扯开他浴巾那流氓样,气得轻轻捶了下他肩。
周队长?认错态度一向良好,不吭声?,就哄:“我错了,真?在背上,不信你看看。”
孟逐溪把他推开,让他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
借着蜡烛不甚明亮的?光线,她看清了男人?后背上好几条细细的?伤痕。
大多结痂了,只有其中两条,长?得刺目,有差不多五厘米那么长?,还缝了针。
孟逐溪心疼地抚上他的?后背,也不敢去碰他的?伤口,只敢在附近,指腹轻抚游移。
“疼吗?”
她轻轻凑上去,心疼地吹了吹。
周淮琛被心爱的?姑娘又是摸又是吹的?,疼没觉得,就觉得热。
但他刚撩过了火,现在不敢了,老?实?说:“不疼。”
孟逐溪又问:“缝针的?时候打麻药了吗?”
周淮琛低笑:“这点儿?伤哪儿?用得着打麻药?”
那肯定很疼。
孟逐溪就知道他的?“不疼”
是嘴硬,心口酸软,忍不住在他的?后背轻轻落下一个吻。
男人?身体倏地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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