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和钱有关的事,股票,赌博,套利,她没有不会的。
当初她教她玩二十一点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2到6是1,7到9是0,10,j,q,k,j是1,在玩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概率没有任何花哨的公式,赌博的技艺,只回归最原始的加减和乘除。
现在,她桌子上有一张q和一个6,总点数是16,一个不太好的数字,再来一张牌,很容易就会超过21点。
流水数字她算过了,是20,庄家手里的明牌是4,那么,她继续要牌的话,庄家爆牌的概率是百分之四十六百分之四十二百分之三十七
很好,她已经算不清楚了。
不过路德维希毫无压力地想,她将来可是要学文学的女人,算不清楚才正常,知道概率小于百分之五十就够了。
她要的,就是输。
荷官淡淡地了她一眼,再度发牌。
然后路德维希输光了放在桌面上所有的筹码。
路德维希着桌面上的筹码被庄家收走,只觉的莫名兴奋。
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沸腾无论输赢,都在叫嚣。
太一帆风顺的事,有什么好做的呢把钱存银行里,得那么一点点的利息,还不如放在家里,至少还有被偷走的风险,来一场小偷与主人的博弈,不至于那么的无趣。
她喜欢的,就是这样一瞬间净身出户的大起大落虽然钱不是她的,但不妨碍她感受这种大起大落。
荷官微笑
“小姐,是否还要下注”
周围的男人们开始起哄“接着下接着下不下的就脱丝袜”
路德维希笑眯眯地,仿佛刚才输钱的人不是她,在黑辫子黑人定定的注视下,哐啷哐啷地又扔出一堆筹码
“再下一万。”
每一局,黑辫子男人几乎次次赢钱,与此相对应的,路德维希自始至终,一直在雷打不动地输钱。
无论输了几把,路德维希的表情都是微笑的,她俯身,半靠在赌桌上的姿势,就像在打斯诺克球,举手投足之间,没有丝毫慌乱。
她一只手挽着黑色的袖子,露出白色的一段手臂,随意垂落在赌桌绿色的羊毛毡上,有一种矜贵的性感。
路德维希出的筹码越来越少,一开始每次减少一千,后来,变成了五千围绕在她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而她每一次输钱,都会引起周围,更加热烈的欢呼声。
这群人什么心态。
是直到某一个时候,路德维希一直密切观察的另外一桌,出现了变动。
亚图姆那桌,有一个人男人大喊了一声“fuck,我一定要fuck你哦,见鬼,你又是黑杰克”
她终于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不愿继续。
黑辫子男人翘着二郎腿,笑了
“输光了吗不要紧,小姐,下一局,我下两万英镑,赌你的衣服,每局都是这样当你的衣服连同你的裤子都光溜溜的时候,你就可以回本了。”
路德维希俯,着他,摇了摇食指
“这是个好主意,可是我不喜欢你虽然我不歧视黑人,但我不喜欢黑色的皮肤,因为这种颜色总会让我觉得你从出生起就没洗过澡。”
这个时候,她已经输的只剩下一万英镑了。
玩的有点大不过还好,在她把苏格兰场所有警官的裤子都输没了之前,她等待的时机,终于到来。
她收回桌上剩下的筹码,来到了亚图姆那桌身后打算用九万英镑包养她全套衣服的高大黑人,怨恨地,死死地盯着她。
怨恨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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