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激开关,抢先说道。
“好。”
赫越答应下来,脸上挂着的却是得逞的笑。
他知道科维勒防着维恩,当真就像防情敌一样拼命。
科维勒在他的目光中顿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赫越的小把戏,趁此机会扑上去抱住他,“雄主故意的。”
“没有故意,我可以现在给维恩发讯息。”
科维勒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蓬松的棉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压出一些凹痕,然后感觉到抱住棉服下的实体。
拥抱住赫越的感觉让他很充实,抱在怀里的棉花更像是堵满了他的内心。
“别发,让我陪您去,好不好?”
他趁此蹭了蹭舒适的棉服表面,诚恳地说着,讨好般哄着。
赫越拍拍他的头,笑着点头答应。
得到肯定回复的科维勒也不松手,就这么贪恋地抱着,下巴枕在棉服上。
他得以更近的距离观察此刻浸满温柔神情的赫越。
同在画室的人不同,那种绝对掌控得令人忍不住叫“主人”
的压迫感收得很干净,也因此显得人畜无害。
仰视的角度上看,他感觉赫越本是清瘦的脸颊应是比刚破膜时鼓出一点点,大概是长了点肉。
这种强烈的成就感,比在画室突破极限来获得赫越的欢心还要令他满足。
他自认为,他将赫越养得很好。
用美食,用上校这个地位能够给予的安全和富足。
这是他独一无二的价值,只有他是上校,维恩不是,其他的雌虫也不是。
科维勒总算可以为自己屈膝臣服找到一个疏解的突破口,一个说服自己的由——
赫越是需要他悉心保护的雄虫,不管赫越想要他做什么寻找乐子,都是他应该做的。
这是雌虫的义务,只要赫越开心就好。
——
白天的时候,窗外的雪已经停下了。
无论是地面还是树枝,都被雪覆盖上一层白色,目之所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赫越热了杯酒,半躺在新买没多久的躺椅上,盖了床毯子,欣赏外面的雪景。
微醺的时刻令他的思考速度有点慢,但舒适惬意。
在古堡里阅人无数的驯兽师,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眼神,也明白他们的想法,但向科维勒这样的,的确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