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灯啊,你知道义父这些年在外面怎么过的吗?”
“那叫一个惨啊,义父告诉你,你可千万守口如瓶,莫要告诉你那妹妹,义父不想让她知道。”
燕无籍十年没有喝酒,此刻多喝了几杯,已有醉意。
燕江灯忙不迭点头,又担心燕无籍没看到自己点头,于是开口道:“江灯一定守口如瓶,绝不告诉荣荣,今日我和义父所谈,定无第三人知晓。”
“好孩子,义父告诉你,十年前,是我自己要走的。”
燕无籍说到这里,站了起来,一只脚踩在石凳上,一手拎着酒壶,往嘴里吭哧吭哧灌酒。
“我,燕无籍,从小苦学机关术,什么古书秘籍,那都不如我的脑子,我明明是天纵之才,我有绝世机关术,可是……”
“可是!
我父母给我取名无籍,他们要我避世,要我收敛锋芒,要我不许使用机关术,要我像个普通人一样草草过去一生,我不愿意!
凭什么,凭什么?我这样的天纵之才,就应当闻名九州,怎能成为一个平凡人潦草一生?”
燕无籍说到愤恨处,一把将手里的酒壶砸在地上,他指着分崩离析的酒壶碎片骂骂咧咧:“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只有一分醉意的燕江灯看到疯的燕无籍,登时傻了眼,许久没能挤出一句话。
燕无籍见他不说话,上前摁住他的肩膀,额头抵着额头追问:“你说是不是,像义父这样的人,就该闻名九州,就该人人敬仰,就该被写进史书,万世流传。”
燕江灯不知所措地点点头。
燕无籍嘴角微扬,咯咯咯笑了起来:“他们都不懂我,还是你懂我,好孩子,你懂义父,知晓义父怀有怎样的大想法,义父是要登天的人,是要翱翔九天的人,那些人,他们都不懂。”
燕江灯见燕无籍开始说胡话,忙将话头往正事上引:“所以十年前,义父主动离开金陵的原因是……”
“自然是为了出名,你不知道,当时有人来找我,他说他佩服我的机关术,他说他敬仰我,但他可以让更多更多的人敬仰我,多到整个九州的人都记住我的名字,他还给了我一本古籍,你知道吗,这古籍我不是第一次见,很多年前,我在家中的书箱里见过,并且试着学过……”
燕无籍说着苦笑了一声,摇起头来:“可是我父母眼光浅薄,他们不懂,他们非说这是邪门歪道的机关术,他们竟然把那书给烧了,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十年前,再次看到那本秘籍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个人,他懂我,他是这个世上最懂我的人,我愿意跟他走,去寻找我的成名之路。”
燕无籍说到这里,展开双臂,拥抱酒气,脸上写满了得意:“江灯,义父找到了,那条路义父走的很顺畅很顺畅,古籍秘术没有难倒我,我做到了,什么机关什么书法,只要是能叫出名字的,我都做到了,我终于成为了当今九州机关术第一人!”
他说着,忽然狠狠睁开双眼,愤怒道:“可是那个人他不仗义,他只要我做的东西成名,却根本不给我成名的机会,整个九州没人知道那些机关术背后之人是我燕无籍!
他们将我困在偏隅之地,让我远离故国,压榨我所有的心血,让我这十年成为一个默默无名的普通人!
他们!
该死!
都该死!”
燕江灯听他这般厉害,心头充满了希望,忙上前握着燕无籍的臂膀:“义父如此厉害,想来没有任何的机关术能难倒义父,不知义父可帮江灯一个忙,替江灯解开……”
“没问题!”
不等燕江灯说完,燕无籍已笑着打断他,一边说一边拿手拍着燕江灯的后背:“义父告诉你,义父都能解,只不过,你若是想让义父最难解的机关,还需帮帮义父。”
“怎么帮?义父请说。”
只要燕无籍愿意帮忙,燕江灯心想,哪怕豁出去这条命也要办到。
“你替义父搜罗这世上最难的机关,然后办一场声势浩大的擂台赛,让五湖四海所有的机关师都才挑战,他们都解不开的机关,义父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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