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铮跟着欧阳绥,来到宽敞宏大的宅院正门处,额匾上有力的“欧阳府”
三个字让姚铮意识到,自己进入了欧阳氏的宅院。
“公子回来了。”
欧阳府的下人跟在他身后,神色恭敬。
欧阳绥一身灰襟深衣,看起来随性俊逸,身旁的姚铮虽一身素白,却同样身姿夺人。
自进入欧阳氏府邸以来,府中下人的目光几乎频频聚集到二人身上,看得姚铮这个外客险些一阵脸热。
他一路跟着欧阳绥,欧阳府中春色似锦,桃花越墙而出,他第一次来到官员的府邸中,第一眼看欧阳府,其实的确不若陈王府那般雍容华贵,也不及太子府古朴雅致,但姚铮却莫名感到自在和惬意。
欧阳府是京城中标准制式的四合大院,府内一眼望去雅致和谐,园景布置既比王公贵族惬意随性,又比寻常人家庄严。
姚铮边走边狐疑道:“姚冬易不是棠钰坊的花魁么。
为何不去棠钰坊,而是来你家?”
“她啊现在就在我家。”
姚铮心跳如鼓。
所以棠钰坊和欧阳氏有关系
欧阳绥为什么说娘亲就是懿王妃?
难道自己和那个二十年前被灭门的姚氏真有关系?
姚铮以为欧阳绥会带他到寻常大户人家待客的中堂,结果欧阳绥竟然直接将他带到了庭院里。
姚铮随他进门,一眼便见到一身紫烟罗衫衣裙的姚冬易,正坐在一老者对面。
二人端坐在亭中,姚冬易手中捏着一光滑圆润的白子,二人走来的动静丝毫没有扰到她,她执棋低头沉思着,颇有几分娴静文雅的气质,倒是与姚铮在棠钰坊时见她感觉不同。
那老者却是年近四五十左右,身材清举,腰背挺直,眉目下一双眼炯炯有神,眉间有纹。
身上那衣服……姚铮在晋琏身上见过,但颜色却不同。
这绛朱色仙鹤具服是一品官服!
看来此人就是欧阳恪。
欧阳恪倒比姚冬易提前一步朝二人看过来,他缓缓起身,表情祥和,望着姚铮的眼神隐隐带着几分亲切。
“来了?”
欧阳绥低头,“父亲,我将他带来了。”
姚铮不明所以地看向欧阳绥,只见欧阳绥介绍道:“姚铮,这便是家父,现殿阁辅政大学士,”
他又面向姚冬易,“旁边这位姚姑娘就不用我介绍了,你见过,她从薛忠的手下手里救过你。”
姚铮凝眸,对这姚冬易抱拳道谢,“那日你救我于生死一线之际,还不曾谢过你的救命之恩……多谢。”
姚冬易清丽的面容似乎带着按耐不住的激动,她眼眶微红,“我救你是应该的,谈不上什么恩情。”
姚铮心中疑惑更甚,他望向欧阳恪,清悦的嗓音缓缓响起。
“欧阳大人,我有许多不解。”
欧阳恪和气地微笑道:“今日把你请来,便是要为你拨云见雾。”
姚铮想来想去,还是最先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欧阳大人,我娘……究竟是谁?我又是谁?”
语气似有些茫然。
欧阳恪眼前仿佛又浮现女子那坚毅而温柔的模样,“你母亲姚元漪,字静姒,姚家嫡长女。
她的身份,在你离开淮北后,臣曾派人到你们溪云镇的家中查证,这点确认无误。”
姚铮感到呼吸一滞,身体莫名变得沉重。
从前林霜绛与他提起那个二十年前犯了叛国罪被株连九族的姚家时,二人也只当作京中轶闻一般闲谈,如今却突然得知,自己就是姚家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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