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这金陵府内便热闹了起来。
人人都在传着昨日那知府府衙出的大事,说是那王知府被官家给革职查办了,弄不好是要掉人头的。
至于他是因为什么倒的台,那是说什么的都有,还个个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
这么多年了,那敲更的更鼓都被敲坏了几个,可金陵府的百姓们日盼夜昐,这王知府却一直长青不倒,如今可算是遭了报应了。
更有那闲人在街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昨日府衙查抄的盛况。
什么那知府府衙查抄出来的银子都堆成山了,什么那王知府家就连床榻都是金子做的,什么那查抄出的酒具都是美玉雕琢的,等等,说得是天花乱坠。
城中的商家店铺如今也是转了风向,纷纷搞起了降价酬宾,说的是什么东主有喜。
其实人人都知是为贺那王知府倒台。
至于那些酒楼茶肆之中,更有那说书先生临时改了话本,都是些什么吴国太宰嚭受贿亡国之类的故事,倒是听得众宾客是齐声叫好。
这市井之中更有好事之人编出那么一打油诗来,“金陵知府知不知?一船粮,千条命。
拖得一时是一时,换得军粮作私财。”
陈太傅这几日是忙得不得闲,虽有几个幕僚在旁协助,但这金陵府的事务确是千头万绪,头疼得狠。
至于官家当日评说这金陵府是烂到根子上了,如今看来或真是如此。
先是这府衙的经历司,掌管着这金陵府的出纳文档等事,但呈交上来的账册登记来往不明,更有那涂改撕毁之处。
看起来那管事的经历与两个知事也是那一丘之貉。
而那户曹管的本就是户籍赋税仓储事宜,如今询问他那批粮草进出之事,却支吾其词,只怕也与那王宗尧同流合污了。
至于那谢通判本是朝廷派来监督那知府州事的,结果是这么多年无所作为,对那王宗尧是听之任之,这失职之罪也是免不了的。
陈太傅越查越烦心,实在是看不下去。
便令身旁的幕僚逐条查看那些账册,看看这王宗尧到底是从哪里贪得那么许多。
如今从那些账册中,已可以看出那王宗尧任职这八年间一直是在监守自盗,甚至克扣运往朝廷的贡品。
我朝延续前朝的“高薪养廉”
政策,本是想给那些士大夫脸面。
这些年朝廷给的薪酬确实是高了,像王宗尧这类掌一府之事的官员,一年的收入就有两万多贯银钱,两千多石粮食。
这还不算其余的衣物,车马,家眷福利等补贴。
但是这士大夫过得是体面了,可能否守住廉洁这条线就要打个大大的问号了。
毕竟官高后心不甘,禄重也自贪婪。
贪婪是人的本能,或贪财,或揽权,朝廷虽然出台了严苛的律令,也派出监察巡查各府,但也挡不住贪心。
像那王宗尧,朝中也多次收到过密折,派出监察巡视,但给出的结论均是查无此事,无功而返。
这时堂外喧哗异常,有衙役前来禀报,说是府外聚集了大批的商贾市绅,都是来状告那王宗尧的。
陈太傅命衙役将他们带进大堂,一一受理诉状。
“大人,小民要告那王知府强征河道费。
当日府衙通知说什么金水河上画舫过多,严重阻碍了官船运输,导致调度困难,必须让我们每船多交五十两纹银。
我们这些船家本就指着这过日子,如今多收了这么多,实在是熬不下去啊!”
一穿短褂的船工说道。
“大人,小人那次修桥铺路,本是为了积德行善。
当日,那王知府便派衙役过来通知说那桥修的不合规,占了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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