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氏只觉得不可能,她失控的说道:“怎么会气急呢?今日生了什么?”
镇北王同样不解,今日上朝时没看到自家儿子有任何异样啊。
“不可能的,早上还好好的啊。”
秋氏双眸通红,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怒意。
“秦玉泽,我告诉你,峥儿有个三长两短的,咱们和离!”
秋氏觉得是镇北王逼着自家侄子娶那个沈涟漪才会如此。
“若非是你欠了人情,让沈涟漪有机可乘,何至于逼着他娶了那个女人啊?明明峥儿都娶了梨儿了,你还想如何?”
秋氏难得崩溃一次,朝着镇北王就是一阵怒吼。
对于这个男人,她也曾满腔爱意的爱过的,可他心中只有家国大义,她成全了,只想守着姐姐的孩子过完这辈子。
结果却一再的因为他,中毒是因为他,现在毒还是因为他!
“小婉!”
镇北王叫着秋氏的小名,被秋氏一把甩开了那只手。
这一刻,他才现自己错的离谱。
“秦玉泽,峥儿出事你脱不了干系,你别想否认,梨儿,咱们进去看看。”
秋氏握着姜月梨的手腕,径直的走了进去。
镇北王想跟上去,薛神医直接伸出手,拦下了他的去路。
“王爷,咱们聊聊吧,我想,我应该有许多事情要跟您聊聊的、”
薛神医这话说的让镇北王心惶惶的,脚步不自觉的跟着薛神医离开。
秋氏带着姜月梨走到里面去,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她心中只有酸涩,她好好的一个侄子,因为秦玉泽一次次的受伤,既然他护不住,那便不用他护。
秋氏走过去,给秦峥把脉,紧绷的神情终于松了一瞬。
“好在师兄出手,压制了毒性,你好奇什么,我都跟你说,过来吧。”
秋氏朝着姜月梨招手,她知道这丫头崩溃是因为自己不知道峥儿的情况。
姜月梨走过去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双眼紧闭的秦峥。
“姨母,阿峥的身体里怎么会有两种毒呢?不是说已经解了吗?可怎么又出来了一种?”
姜月梨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秋氏轻声叹了叹,愧疚的看向秦峥。
“当年这孩子被抓走的时候,最先是被下了蛊毒,而后又因为秦玉泽遭人报复,将人掳去之后又中了一种毒。”
姜月梨抿着唇,眉心紧拧着。
“那个时候师兄现,后面的毒可以跟他体内的蛊毒互相制衡,所以我们就打算以毒攻毒,一点点的拔除。”
“多年后,师兄说蛊虫沉睡,可能是因为那种毒过于霸道,蛊虫抵抗不住了,只能陷入沉睡,他就想着趁着蛊虫沉睡的时间里将毒排出体外再来清除蛊虫。”
可谁知……
“可谁知,刚清除了一种,就出了沈涟漪这个意外,这些都怪他,他当初要是不招惹那帮人,也不会惹来祸端,让峥儿受苦,可这些年,他也在尽可能的补偿,我也就没说什么。”
姜月梨知道她接下来的话,走过去将手放在秋氏的肩膀上。
“姨母,都过去了,父王也不想的,不是吗?”
秋氏冷嗤了一声,带着讽刺的语气说:“不想?他的心中只有他的家国大义,他可曾在意过这个小家?你可知姐姐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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