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光线昏暗,虽然有过道里几盏油灯,还是看不真切,狱卒有求于他,自掏腰包买了几根粗蜡,点一根,见也没有桌椅,就地戳在那里,周早就亮堂许多,疤脸道人也不在意,对狱卒说他需要酝养精神,让他第二天再来取符,狱卒听了不做停留,转身就走。
林方墨兀自困惑,不晓得对面这人是什么意思,有心要问又不知从何说起,都是可怜人。
“你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
道人说。
“味道?”
方墨不解。
“符的味道。”
林方墨依旧没明白,他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兜,抽出三张青澄澄的符纸来,还是当初在路上遇到那个老道士,留给他的,于是便将当日情形给这人讲述一遍。
“想来你遇到的是我师兄逸龙真人无疑了,他既送与你防身,那必是觉得你人不坏。”
“那还能用你说,我自然不坏。”
林方墨心里嘀咕,却没把这话说出来,只盯着道人看他有什么下文。
“你要这么站着听我说吗?”
道人看他一眼,自己席地而坐。
林方墨眼见无处可寻,也只得紧挨着在地上坐下,好在有些枯草垫在屁股底下,不至于冰凉。
疤脸道人将一旁的符纸拿过来展开,又用一支细长狼毫笔蘸了些朱砂画起来,不多时就有了十张平符,但这符画完之后平平无奇,跟自己手上的三张青符可不一样。
“这就是平安符?有用吗?”
他好奇问道。
“自然无用。”
“额,那你岂不是坑骗他。”
方墨口中的他自然是狱卒。
“你倒是好心,替他打抱不平吗?”
疤脸道人看着他说。
“那倒也不是,我可没那么多善心,只是觉得欺骗人总是不好的。”
“师兄没看错,你这人不坏,可是我也没欺骗他,非是我不尽力,而是他拿来的符纸不中用罢了,我神霄派的符篆之道所用非寻常黄纸朱砂,需采集数种珍贵材料,辅以特殊手法制成符纸,再用子午朱砂画符,并且画符之人的道行也有要求,这几样条件缺一不可,就他拿来的这些黄纸,也就求个心安罢了。”
“那你折腾这些是为啥?”
“自然是为了你。”
“我?”
“你帮我送个东西,交给我师兄逸龙真人。”
疤脸道人说着,将一只手平伸至土墙,一只手掌轻按上去,随即五指微拢,状似要抓住什么东西,这时那原本漆黑无物的墙上,与他手掌接触的地方泛起一丝金色光芒,随后这光芒越来越亮,忽的一闪,似有什么东西破墙而出,被他抓在手里,金色光芒也消失不见。
他将那只手伸到方墨面前,摊开了,见手心躺着一张小小的金符,一抹光晕在符上流转不息。
“帮我把这金符送给我师兄。”
林方墨没伸手接,看看金符,又看看自己手上的护身青符,再看看旁边那几张破烂一般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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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与你也无不可,我神霄派的符道分五品,黄青紫玉金,黄符入门,金符为最。”
“那这金符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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