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
玉祈、夭月很同步的指向那个最初撕符纸的始作俑者溯黎道。
“我能说只是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鬼使神差的就撕了吗?”
溯黎很是迷茫,无辜的说出最初的想法。
“反正撕也撕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如此也没继续打下去的必要。
散了吧散了吧。”
浮桦衫突然觉得好像也没有继续争斗下去的必要了,既然争斗的源头就这么平掉了那就各过各的。
“诶!
别走啊!
你们就没兴趣再听我说说吗?!
这里面还有大隐情啊!
别走啊!”
砜止看着两两成对往各自相反的方向离开的四人着了急。
“能不打就不打,谁爱平白无故惹上一身骚。”
浮桦衫边说边走,捡起被玉祈丢在原地的飞叶镖扫扫武器上的土收回口袋中。
“有那心情听你说我还不如去找条溪流洗把脸。”
夭月只感觉身上愈合的伤口周边黏糊糊的很不自在只想快点把这粘腻感给清理掉。
“等等。
这秘境远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谭韵儿拦住夭月和玉祈,眼眸直视夭月的眼睛让她引起重视。
“……那你说说吧,何处不简单?你也看到了我身上的伤,多耽误一刻钟都可能导致伤口进一步感染。”
“你既然不想伤我想让我听你接下来的长篇大论是不是应该先让我处理下现下更紧要的事情?”
夭月双手一摊谁也不爱,被伤了是不假但玉祈疗伤过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而已。
“你愿意停下来听我说吗?”
谭韵儿没料到她居然愿意信她。
“你若是想骗我何必在我们打的正激烈的时候来冒险打断?又何必浪费宝贵的探索时间只为让我们听你们说上几句?”
“更何况,你的识海空间并未出现异常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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