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喃喃道:“我以为财神是最受欢迎的,岂不料才三百万?”
这人气值是随着庙里的香火数量而定的,一柱香便是零点零一人气值。
这香火的数量一直都是由书云殿统计,每天都要记录,可想而知,这是一个多么庞大的工作量。
香澈听后,手指轻轻一点桌角。
花溪以为她是要写点什么,遂俯下身去看,趴在桌边沿,半晌,只见香澈好奇地道:“花溪,你干嘛?桌子上有虫吗?”
香澈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一脸的不可思议。
花溪眨了眨眼,然后坐直了身,缓缓道:“我以为你要写字。”
有些话不好意思讲,那便写出来的时代已经过去很久了。
只有花溪还停留在过去。
香澈抬了抬手,凝眸道:“不是,我只是手指有些痒。
不好意思啊!”
说着,她悻悻地收回手指,用另一只手摸了摸。
随后道:“这不是很正常的嘛?三百万已经不少了,要知道,凡间的人一共就那么多,一年可以供奉的香火都是有数的。
给了他,就不能给另一个人了。
况且,这还要受信徒家庭条件,地势的影响,等等。
有的人甚至连一柱香都没有呢!”
香澈说的理所当然,花溪却在心里沉思:“可不是,如今的她便是那个连零点零一都没有的人。
察觉到花溪的沉默,香澈似乎明白过来什么,又龇牙道:“不过,这又不重要,咱们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比啥都强。”
说着,香澈从果盘里揪了一颗小葡萄,塞进了花溪的嘴里。
这一动作猝不及防,那颗葡萄珠甚至连停留都没有,便顺着花溪的嗓子滚到了喉咙里。
咕噜一声,花溪仿佛听了回响声。
愣怔片刻后,她才眨眼道:“香澈,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件事,以后不要再给我塞东西吃了?”
面对香澈如此的热情,她真有些吃不消。
或许是被花溪的表情给震慑到了,香澈一只手拿着葡萄串,一只手耷拉在腿上,眼睛睁大道:“好。”
“呦,今年财神的功德可少了一半呐!”
这声音里有幸灾乐祸的意味,怎么听怎么不入耳。
花溪扑了扑自己的面颊,随后坐好看向远处。
说话的人是一个头戴蓑笠的老翁。
要不是他说话,花溪都没有注意到他。
此人的打扮足够特别,奈何坐的位置不是很好。
若说花溪坐在了角落里,那么那人便是坐到了众人的脑后面。
花溪的座位再偏僻,也是在靠近前方的位置。
而那人则被遗落在了最后面,花溪面朝南而坐,一抬眼便能看到,而有些神官则需要面朝后而看去。
遮住了大半张脸的老翁抬起那张脸,布满了皱纹和斑点。
远远看去,似一张密密麻麻的地图。
他左手执着酒杯,右手端着底部,虽然是在笑,可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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