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礼站在周芸晚身后,脸色冷沉,眉梢带怒,颀长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座大山庇护着她,压迫感十足。
周芸晚听到他叫出对方的名字时,短暂地错愕了一秒,他居然跟这个小混混认识?
察觉到她看过来的目光,沈宴礼垂下了眼,柔声询问:“没事吧?生什么事了?”
周芸晚轻轻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邢昭玲这个急性子便抢在她前面开了口:“我们没事,都是他带头找茬。”
说完,她口齿伶俐地把刚才王建勇调戏她们的过程迅说了一遍。
对方人多势众,她还以为她们要吃亏呢,没想到最后被气得不行的反而是对方。
这多亏了周芸晚的临危不乱,敢于抗争,她明明看起来那么温柔,没想到关键时候胆子这么大,嘴皮子也厉害,怼得对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听完她对王建勇的控诉,沈宴礼黑眸愈沉郁两分。
王建勇回过神来,看向脸色极为难看的沈宴礼,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下意识为自己辩驳:“表哥,你可别听她胡说,我没想调戏她们,就是想和她们一起滑冰而已,不信你问我朋友。”
“是啊是啊,我们只是想邀请她们一起滑冰,没别的心思。”
王建勇身后的几个男生纷纷附和起来。
有了好兄弟帮忙作证,王建勇的底气也足了,耍起了无赖:“表哥,你听到了?是她们自己想多了,不过她们既然是表哥你的朋友,我就不怪她们冤枉我了。”
邢昭玲见他这么不要脸地倒打一耙,气得脸黑了黑,“你放屁!
你刚才整个人都贴过来了,还想占晚晚便宜来着,你这是耍流氓,我们可以告你的。”
王建勇又不是被吓大的,不屑地勾了勾唇:“告我?我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告我?”
闻言,周芸晚面无表情地说:“没事,你可以说你什么都没做,大不了等会儿让公安同志来辩一辩是非,我相信今天冰场上这么多人,总有那么一两个人看到了事情的真相。”
王建勇没想到她态度这么强硬,一下子慌了神:“不是,就这么点儿事,你还真打算报案啊?”
他不禁想起几天前外公警告他的话,要是他进部队前再敢犯事,就不会再管他了,任由他自生自灭。
外公向来说一不二,没人敢反抗他,到时候怕是他妈都救不了他。
想到这,他朝沈宴礼投去求助的目光,在他看来,他跟表哥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再怎么着,他也不会放任别人报案抓自己的。
谁知道对方的眼神比那两个女生还要无情,冷漠启唇:“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没做吗?慌什么?”
他这么说,王建勇一时间竟分不清他到底是相信自己还是不相信自己,但看他的态度,俨然是不打算插手了。
“你们……”
王建勇很想让她们别报案,但是他从小到大横惯了,压根说不出求饶的话。
周芸晚见他这副样子,就明白威胁的话起了作用,这年头流氓罪抓得严判得重,是个人都会害怕。
但是她没想真的报案把他送进去,一是他的性质没那么恶劣,二是证据不足也不够定罪,三则是因为他是沈宴礼的亲戚,没必要闹得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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