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的木门显然饱经岁月洗礼,大块大块的红漆脱落,整块门板一片斑驳,像极了溅射的血液。
白墨上前几步,将摄影机对准正前方的大门。
推门前,他忍不住回头瞄了那个叫吴青的壮汉两眼,心中莫名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感觉有点膈应。
“我为什么会和这家伙有种心有灵犀的感觉,连他挑眉我都能猜得出是什么意思,奇了怪了……”
他频频回头,回想起之前那一幕,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见此,吴青脸色微沉,还以为这小子是不愿意去探路,于是摸了摸脖子上的刺青,冷然一笑,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白墨看不懂他的意思,他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的想法,反复确认了自己的性取向没有问题之后,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向大门。
“嘎吱——”
院门远比众人想象中的脆弱,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门身像是随时要裂开一样,厚厚的灰尘扑面而来,搞得摄像机的镜头一片模糊。
白墨眼前一黑,连忙低头对摄像头进行擦拭,因此并没有注意到院中的诡异景象。
他没看见,但其他人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皆是神色大变。
尤其是何兰兰,要不是有禁言符压制,她差点就要尖叫出声!
院里没有房屋,只有一口废弃的深井,墙角堆了大堆残缺不全的尸体,尸体表情狰狞,骨头融化了大半,似乎融入了泥土之中。
院内长着几棵高壮的果树,枝干极多,粗大的根茎冒出泥土,犹如密密麻麻的深色血管,分明分属于不同品种,可彼此间的根茎却盘结交错,几乎连成一团。
树枝上沾着腐烂发黑的碎肉,枝叶繁茂得过分,隐约可见黑色的毛发倒垂,翠绿的树冠之中,几张发白的死人脸若隐若现。
众人看得真切,树上赫然倒吊着好几颗人头!
所有死者都是眼神空洞,嘴巴张得老大,口中没有舌头,只看得到黑洞洞的咽喉。
鲜血顺着树干流下来,大多已然干涸,犹如血色的纹路,攀附在树干之上。
诡异的是,有些头颅并非是倒挂在树上,而是像完全融入了树干之中一般,脸上的痛苦之意简直触目惊心,让人看一眼后便不忍再看。
这些人似乎还未完全死去……他们到死都还在承受着折磨!
吴青神色微变,这种诡异的场景连他都没有见过,脖子上的刺青热得发烫,泛起刺眼的红光,一股凶性突然迸发,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皮肤中跳出来。
“看来不动手不行了。”
他这样想着,身上的白虎蠢蠢欲动,还来不及有所动作,院子里异变突生。
漆黑的泥土中猛然伸出几只发青的手,将墙角的尸体全部拖拽到泥土之中,缩回去之前还不忘把土压实。
枝叶蠕动,树上的死人头尽数隐匿,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深井之中猛然弹出一条长达几十米的舌头,像是无数条人舌由黑线连接而成。
长舌犹如一条粉色毒蛇,灵活至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舔食树干一圈,随即快速缩回井里。
树干上的血块和碎肉被尽数吞没,之前修罗炼狱一般的场景仿若幻觉。
这里像是变成了一处普通的破败小院。
吴青嘴角抽搐,脸上第一次露出茫然之色。
什么情况?
不是,就算你们想躲着吓我们,可当着我们的面藏起来……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身上的刺青依旧在发烫,提醒着他来自禁区怪物的恶意并未消失。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白墨刚好才把镜头擦干净。
听见身后的动静,他狐疑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尤其是那个何兰兰,简直跟见了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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