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如李幼薇,向来都是别人在她这里卑躬屈膝笑脸相迎,从来没有人敢算计她,利用她。
“我自幼随太后吃斋念佛,京城的每一座寺庙都有我供奉的佛像,市井里每一处流民避难所都有我安置的粥棚,读不起书的贫困学子无一不接受过我的资助……温知言,你这样对我,不怕遭报应吗?”
普天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女儿,在满是自由与支持的氛围中长大,才能生出她这般菩萨心肠。
温知言只笑起来:“公主说笑了,报应?知言最不怕的就是遭报应,知言最不缺的,也是报应。”
所以在她最风华正茂的年纪,全家枉死。
对温知言来说,没有比这更可怕的遭遇了,她又怎么会害怕遭其他报应呢。
宋柏青道:“我尚在读书时,也常听坊间人提起长公主乐善好施,京城书馆每年都有长公主的股份,若能证明家境贫寒或有多病的父母需照料,都可以免费领取书籍。
公主大义。”
“不仅如此。”
温知言补充,“这两年,公主还入股了不少药局,为了能让穷苦人家买得起药,请得起大夫,公主自然担得起这菩萨的美誉。”
“那你为何如此对我?为何?”
李幼薇不解,愤怒、伤心、难过、委屈……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化作眼泪从眼眶中迸发出来。
“长公主还记得,你我二人是如何相识的吗?”
李幼薇看向温知言,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忽然问出这个问题,但她记得清清楚楚。
“去年父皇生日,我四处寻找绫罗锦书,想送给父皇作生辰礼物。
我打听了许久都没有人能够寻到锦书,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你邀我去了醉听风的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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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还是没有打听到消息,离圣上生辰只余不到半月了,若寻不到绫罗锦书,或许公主自己作一副?只是不知道时间还来不来得及。”
某日一早,李幼薇闭目坐在梳妆镜前由侍女们为她梳头,贴身侍女草青从外面进来,向李幼薇汇报自己的进展。
李幼薇闭着眼睛叹了口气:“我原以为绫罗锦书不会那么难寻,谁知道小半年过去了,连个消息都没有……现在只余不到半月,我即便是有心,也来不及作了。”
草青从首饰奁内挑了一副耳饰放在李幼薇耳边,又放下换了另一对,手上忙碌,嘴上不停。
“没想到这绫罗锦书竟如此难得,不过,圣上喜爱公主,无论公主送什么礼物,圣上都会开心的。”
李幼薇笑起来:“你惯会哄我……”
她的笑意停在嘴角,又叹了口气:“喜爱有什么用,我是个女儿身,无法为父皇排忧解难。
太子哥哥意外过后,我便很少见父皇和母后笑过了。”
“公主和太子殿下一母同胞,自幼一起长大,太子出事,公主也伤心了许久,这半年好不容易才有了些气色。
逝者已逝,公主还是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啊。”
“嗯,我知道,我若倒下了,只会惹父皇母后更担忧。”
李幼薇振作起来:“库房里有一株我出生时,外祖从边疆带回来的千年人参,可以提前拿出来,用来做父皇的礼物也好。”
“公主真是顶顶孝顺,那可是老丞相大人亲手在雪山采摘,为保公主余生安然无虞的。”
“父皇无虞,我便无虞。”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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