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
“夫子好!”
安玉一脸严肃,板着张艳丽的脸,原本灵动的双眼也不乱看了,一双狐狸眼直勾勾得看着闫天泽。
闫天泽竟然从对方身上看到了压迫力。
果然安玉认真严肃起来还真是像个不简单的人。
要是对方像现在这般出去谈生意,绝对不会让人认为是好欺负的。
但是没多久他就破功了,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头顶玉冠上的带子乱飘。
用花枝招展形容再合适不过,笑容中带着娇气,却不令人反感,仿佛他天生就是这般惹人爱的,宛若天成,毫不做作。
闫天泽感叹安玉刚嫁过来时还装作一副大家闺秀的样,行事说话无不透露着优雅,两个月不到,这就露出真性情了。
不是他自夸,好在安玉是嫁给他,不然有得让他委屈的。
不过安玉这样和原书里边描述得小心眼,狠毒的恶毒炮灰还真是不沾边。
看来这原书是以安宁和独孤逸视角写的,还是不能尽信。
闫天泽也放松了下来:“好了,好了,别闹了,还听不听了?”
见闫天泽虽然板着脸,但是并未动怒,安玉不怕,但是也安静了下来:“是,知道错了,夫子!”
见人乖顺下来后,闫天泽拿出了他昨日让书墨和几个护卫做的一个小木板,用了黑色的颜料浸泡过。
用起来虽然不像他前世的黑板那样顺畅,但是也算勉强能用。
粉笔是他拿石灰自己做的,不仅如此,他这两天还抽空又去做了些碳素笔,这次的工艺可比之前的精湛多了。
想必可以用一段时间。
闫天泽在自制黑板上写了起来,因为板书他还真不太行,以至于字并没有像写在纸上那般有风骨。
“那这借与贷需平衡,借这边有科目,贷那边也要有…………”
闫天泽上起课来。
他们是在院子中的,甚至安玉还通知了他得力手下李大管事过来一起听。
安玉可不想之后还要他一个个挨个教下去呢。
这李大管事之前是一直跟着安父的,在生意场上有一定手段,而且为人又正直、忠心,是以在出嫁后,跟着安玉的嫁妆一起被送给了他。
毕竟虽然大历朝不限制哥儿行商这些,但是他们的身份有局限性,有些事还真得让手下的男子来。
虽然安玉不在乎和男子谈生意,但是他不是脱离群居生活的人,还是在乎旁人的看法与名声的,毕竟这时代名声可是代表着许多东西。
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就算再不乐意,也要装出样子,就像闫天泽二叔那般,尽管再不愿管闫天泽,还不是因为博名节,给他亲自娶了亲。
再说了,安父也是考量过才做的这个决定,他没了得力手下还能再培养,但是安玉一个小娃娃,要培养出一个得力干将,很难。
要说现在安父已经搬来府城,何不再将嫁妆接回去管,这个想法之前闫天泽也问过安玉。
安玉给他的答复是安父不愿。
如果嫁妆败光了,安父可以接济他们,但是给出去的嫁妆哪还有拿回去的。
而且安玉还有个弟弟,到时要是有个什么龌龊,安玉可得不到保证。
安父不是不信安小弟,也不是不信自己,但是亲兄弟还需明算账,就怕以后拉扯不清,安父的苦心确实令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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