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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可能过于直言不讳伤了人心,她想了想,还是继续说道:“但是在你说之前,我当真没有这么想过,在我心里你和黄宣宁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你非要这么想,岂不是平白和她又牵扯上干系?”
想到那一声声甜腻娇媚的仲青哥哥,沈怀昭不适的皱起眉毛,怀疑道:“还是说你们真的有什么干系,毕竟从小青梅竹马,一宫长大,或许感情甚笃,也未可知。”
凭空被污蔑了清白,祝祁安垂下的脑袋霎时间抬起,目视沈怀昭,坚定又认真的矢口否认:“绝无此事!”
祝祁安停顿了下,不等沈怀昭说话,继续补充道:“太子殿下尚居宫中,膝下儿女双全,皇祖母深宫孤寂,常常唤太孙与郡主作伴,我与黄姑娘父母尚在,又并未相约一道,入宫碰见纯属凑巧,一年两三次最多。”
少年时期他更是忙于政务,入宫次数大幅锐减,若非特意回想,他连黄宣宁面容都想不起来。
就这种一年几次的见面次数,要说二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纯属栽赃污蔑,无稽之谈。
沈怀昭若有所思的点头:“这么说,我冤枉你了。”
“是。”
头既然已经抬起就不好再垂下,被心上人和旁的女子牵扯在一处,祝祁安心里有些委屈,长睫下清透明亮的眼眸宛如星子,亮闪闪的盯着沈怀昭,一动不动。
沈怀昭叹口气,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比较好:“既然她是她,你是你,那她骂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在你心里我就是会迁怒的人吗?”
看出若她不直说,祝祁安还要胡乱猜测,沈怀昭考虑了一下,索性把事情掰开揉碎和他说清:
“我在家里等你解释许久,你都不来,还糟蹋自己身子逼我露面。
如果我今日不来,你又该如何?我早就说过,旁人的事情和你无关,你非要多想。”
右手撑地,沈怀昭缓缓起身:“你自己想清楚吧。”
看出沈怀昭要走,祝祁安踉跄起身,连忙伸手挽留,但沈怀昭目不斜视的躲开他的手,径自往门前走,一把拉开大门,唤来候在外间的小厮:
“你家主子额头受了伤,速去请大夫来。”
小厮闻言大惊失色,惊慌失措的跑去屋外喊人,沈怀昭定在门口,察觉到身后目光始终聚在她身上,稍微偏过头去。
祝祁安又跌坐回地上,环抱着膝盖,愣愣的望着她。
眼神飘到他额角的伤口上,沈怀昭想说什么,又意识到眼下确实不是个好时候,祝祁安旧病添新伤,需要立刻看大夫,而不是和她在屋里争辩长短。
但祝祁安坐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英挺的眉纠结的挂了下来,脸上泛起了潮红也不顾。
失了平日里的进退有度,这样的祝祁安反倒显出了几分少年气。
竟是和她梦中的少年郎重合了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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