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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卿的一只手扣上殿下的后脑,另一只手揽着对方的腰线将人摁在了墙上。
见他微微仰头,露出白皙而脆弱的脖颈来,或许不是寻常男子,喉结不甚突出,却也别具风味。
而后他便咬上白青岫的唇瓣发泄着自身的不满。
白青岫吃痛地蹙眉,他对贺卿突兀的行径满含不解的意味。
忽地那漆黑的夜空中无数的烟火升腾而起,璀璨而夺目的光芒倒映在白青岫的眼中或明或暗,而贺卿的眼中只有白青岫……
或许是不满殿下的分神,贺卿不由分说地撬开白青岫的唇齿攻城略地,白青岫被吻得丢盔弃甲,喘息声逐渐剧烈而短促。
两个男子虽非在人群往来的街市上卿卿我我,那也是在巷道里,难免有人经过,影响已是不好,偏偏贺卿还要去解白青岫的衣带。
白青岫被弄得有几分云里雾里,如今因着贺卿的举动彻底清醒了过来,幕天席地的冬日严寒,且不说明日结果如何,便是冻便要冻坏了,虽说贺卿在做那事的时候是疯了点,但到底还是有分寸的。
回想过往的一些细枝末节,也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对自己是有情的?
那只是一瞬间的念头,白青岫立时否决了这一想法,即便是喜欢又当如何?谁会要一个阉人的喜欢?
“督主,您醉了?”
方才的种种联系在一起,白青岫终于想到一个可能性,只是这个可能性未免也太过有趣,九千岁竟然滴酒都不能沾,可往日宫宴上,他也是喝过酒的。
白青岫面上不显,心中却有了计较,这是贺卿的弱点,虽是阴差阳错被发现的,但本不该被自己知晓的。
“不要……贺卿,别在这里,我们回家,好不好?”
白青岫同对方拉扯着,生怕贺卿真在这将他的衣裳剥个干净然后来上那么一次,也只有放软了语调同对方商量,相识这样久他也明白贺卿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贺卿眉心微拧,当真是不悦至极,但又似乎同意了白青岫的说法,一只手绕过白青岫的腿弯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或许是迫不及待,贺卿直接施展了轻功,饶是抱着一个成年男子,也如雨燕般在檐上穿梭而过。
白青岫对于贺卿这样轻而易举地抱着自己飞檐走壁是有些吃惊的,他从旁人口中听说贺卿如何只如同管中窥豹,但素日里展露出来的一点儿也足够了。
白青岫想:这样的一个人,本不该是宫中内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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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卿的设定就是滴酒不能沾,沾了就鬼畜。
两个都是大美人,贺卿是清风明月的淡雅美人,殿下是姝丽无双的明艳美人,殿下是混血,超美的。
过往的经历如此,他们不可能坦诚的啦,且不说殿下还没真正喜欢上贺卿,再说他们都是难以交付信任的人,不然早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不断地算计试探一点点地靠近彼此,哪怕不信任也想要拥抱也想要对他好也很好磕的啦。
,生辰快乐
“殿下,就算您气,您也不必同自己过不去。”
暗卫随侍在白青岫身侧,那平淡的神情与语调听不出丝毫的关心,可言辞又似乎有些急切。
“我知道,落子无悔,我有什么好气的。”
白青岫绾起衣袖看了眼手腕,那被几道被麻绳勒出的红痕格外刺目,同院中墙角的红梅倒是交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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