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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南湫回忆起小时候的鹿书白就嘴角上扬:“他把我也当流氓了,有回放学把我骗进巷子里打了一顿,边哭边打。”
说着,还没心没肺地哈哈笑了两声。
鹿书白也跟着勾了勾唇,言语间半点儿不像是在说他小时候:“我这个年纪很难碰到拐卖人口,谢谢提醒。”
南湫自讨没趣,眼前的鹿书白也不知道是刻意装不记得还是真不记得。
想想旭舟认识的南湫,不也是除了长相一样外和他哪里都不像。
他这么问,确实有点儿神经过敏了。
可有个问题他实在很想问,即使鹿书白不是他认识的鹿书白。
“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鹿书白慢条斯理地咀嚼着食物:“可以。”
南湫呼了口气,犹豫半晌才开口:“那个推你下河的人,你恨不恨他?”
鹿书白拿筷的手一顿,回答得毫不犹豫:“恨。”
南湫沉默了,他看着鹿书白从温和变得戾气,眉头都蹙在了一块儿。
这样的表情哪里只是恨,分明是厌恶极了。
他挪开目光,一双手从桌板上撤下来,在鹿书白看不见的地方握得发汗。
“抱歉。”
鹿书白抬起头再次与他平时:“你只是问我问题,为什么要道歉?”
南湫尴尬,干笑两声摆摆手:“我其实,有怀疑过你和车上的这些乘客,是不是死后才到的这里。”
这倒是句实话,无关小时候的事,即便没有鹿书白,他也和旭舟、于怀安一样对这列火车存在质疑。
鹿书白放下筷子:“那么你呢?你是活着上的火车,还是死后?”
南湫的呼吸异常平稳,鹿书白这么问反而让他安心不少。
在这趟诡异的火车里,会质疑才是正常现象。
“我当然是活着上的火车。”
鹿书白莞尔:“我相信你说的,我也一样。”
南湫蹙眉,本以为这个话题到这里也算是结束了,不想鹿书白竟忽然问:“你要不要摸摸看?”
“什么?”
南湫以为自个儿听岔了。
鹿书白也确实是个行动派,问完了就站起来,走了两步到他跟前。
南湫原是要抬手示意不用麻烦,可这人居然顺势抓住他的手,而后半蹲下身,把他的手一路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南湫的眼睛都快瞪圆儿了,这是闹得哪出?而且探脉搏就探脉搏,就这么在他面前接近单膝跪地似的蹲着……也太隆重了点儿!
?
鹿书白的一只手搭在他坐着的沙发上,与他的身体不过一掌之隔,如果把另一只手放上来,他就像是被圈在这人的范围里。
虽然都是男的不用在意这些小节,可自打在旭舟的记忆里听到些不该听的,他晚上睡觉都得多盖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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