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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躲,抬手攥住了闻厌的烟斗,隔着一层淡淡的朦胧雾气,缓缓弯起了嘴角:“我自然也对闻楼主朝思夜想。”
窗外的月亮一点点往上爬,闻厌看了一眼,把烟斗一抽:“可我对你没有兴趣。”
前一秒还言笑晏晏的人说变就变,直起身子一指门口,毫不留情道:“夜深,不留客了,请吧。”
贺峋也偏头看了眼窗外,月亮已经掩在了云层后面,半明半暗。
他在心里笑笑,点了点头,在闻厌的目光中依言转身离开。
因此闻厌也没看到对方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有规律地轻敲着,像是无声的倒计时。
往外一段距离后,贺峋的动作一顿,听到了身后传来咚的一声。
他转身,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软倒在地的身影。
他弯腰把徒弟揽到怀中,再顺手捡起掉到地上的烟斗。
贺峋曲指勾起怀中人的下颌,左右看看,再摸摸眼下的淡淡青黑,温柔地在眼尾落下一吻,叹道:“真可怜。”
轻柔的吻向下游移,到了鼻尖,贺峋在本该有颗小痣的位置上又吻了吻,微微一笑:“好啦,先让你开心几天吧。”
第20章
一只白皙纤长的手从床帐中垂落,五指微曲着,兜住洒进屋内的日光,往上是白玉一般的小臂,肌肤光滑细腻,不见半点瑕疵,然后手的主人翻了个身,碰到了搁在床头的烟斗。
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传来,闻厌动了动,终于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
他懒懒地坐了起来,撩开床帐,才发现是自己的烟斗又遭了殃。
之前那把在打斗中碎得完全不能用,只能新换了一把,然而才用了不久,墨玉烟杆上就添了两道裂痕——闻厌觉得自己最近可能和烟斗犯冲,总是毫无察觉地就摔了。
他郁闷地捡了起来,施了个术法先勉强用着,慢慢走到了铜镜前。
果不其然,镜中的身体没有再出现那种痕迹。
第五日了,闻厌看着自己光滑如初的手臂,几乎都要以为前段时间的事情只是自己的幻觉。
那藏在暗处的身影就和逗他玩似的,看他惊惧不安,看他戒备警惕,然后再潇洒地转身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闻厌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良久,突然恼怒地踢了一脚,镜面应声而碎。
他深吸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的头疼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上次出现这种情况后不久,他就毫无征兆地功力全失、目不能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些恼人的痕迹暂时消失了,他可以不用担心自己会在毫无还手之力时真的对上那人。
闻厌平复好思绪,出门往山海楼的地牢走去。
此时已经间或有几声蝉鸣,昭示着夏日的临近。
唐柏从信阁的窗户往外看去,觉得自己到该走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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