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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警察意识到凶手很有可能是拥有换脸变形能力的妖怪。
那段时间狐妖白骨妖等妖怪都受到了一定的歧视。
第二起案子发生在同年的11月26号,死者也是中年男性,案发地点距离第一起不超过两千米。
凌晨时分,那男人从地下赌场输了个精光,回家的路上就遇害了。
同样的,一个星期之后死者的女儿声称她被人跟踪多次,还有一次疑似见到了死者,说他隔着一条马路跟自己打招呼,女儿被吓跑之后就报警了。
可后来民警持续蹲守,也没再发现凶手的踪迹。
白鹤市12月就开始下雪了,可周浔既没有临窗观落雪的兴致,也没有为下一次模拟考试做准备的心情。
因为她总在担心自己的爸爸,担心他开完夜车能否平安归来。
周浔拿出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她先把画出了附近街道社区的草图,然后把两起案发现场用红笔勾出来。
很近,两条街不到的距离。
作案手法,周浔写下,活生生把人撕碎,撕下脸皮,取走内脏。
为什么这么残忍?仇杀吗?
周浔又想,可如果是仇杀,那必然是两位死者都认识的人,之前民警那么大面积的排查走访怎么可能没找出来呢?
又或者是有精神疾病,发狂而杀人?她想,但凶手没有被监控捕捉,也没留下目击证人,如果是思维混乱的精神病人,应该没有那么强的反侦察能力吧?而且凶手每次都取脸皮,内脏,还有试图接近受害者家属,简直像是某种独特的签名。
周浔继续写下,接近受害者家属。
她想,如果凶手是随机作案,那又怎可能每次都精准接触到家属?而且对死者何时落单,家属具体生活轨迹都了如指掌。
那么,受害者必定是凶手精心挑选的。
凶手也必定曾在暗处观察过受害者一家。
周浔又返回去,看看两处案发现场的距离,如此接近。
周浔想,也许凶手就住在这附近,日日夜夜观察,也许受害者或者家属也曾与他擦肩而过……
这样想着,周浔觉得更害怕了,自己家的小区也离这两处案发现场很接近。
直到第三起凶案发生了,时间是在寒假快要结束的时候,不过这一次死者的尸体无人认领。
有人说发现尸体的那个小区有很多暗娼,死者多半是哪里来的嫖客。
周浔这个假期里除了上补习班以外没忙别的,她经常在几个案发地周围乱转,并观察每一个路过的人或者妖,因为她在侦探小说里经常看到,有的凶手会重返案发现场。
由于周浔跑得太勤了,以至于民警都看到她好几次。
这天,那天在现场扶过她的女警终于忍不住跟她搭话了。
“小朋友,我都看见过你好多次了。”
她叫住周浔。
“我,我就是在周围玩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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