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从他身上汲取到体温,竟然真的有所好转。
弥凤觉得有些无所适从,怀里沉甸甸地抱着个人,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经历。
他甚至不敢去感受她柔软的身躯、不敢细嗅她身上清香的味道,而是比平时更加克制,他不断告诉自己现在是在救人。
他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才能将他从这窘迫的境地解救,于是胡乱地问:“明月姑娘,你为什么叫明月呢……我的意思是,这个名字有没有什么寓意?”
九光本不欲回答,可是鬼使神差的,她强打起精神,微言大义地诉说:“明月,就是暴风雨后,夜空中层层笼罩的阴云散开,露出一轮高悬的明月。”
她的话音将弥凤的视线牵引到洞口,从洞口看出去,只有微弱的夜光,雨还在下,并不能仰望到月亮。
“真可惜。”
他无限遗憾。
他嘴里咀嚼着明月的名字,呢喃一百遍,一千遍,好像慢慢地也被他体味出一丝这其中的意义。
初见时的景象不期然在他脑海中浮现,那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仔细算来还没过一个月。
那天下午,明月姑娘毫无预兆地出现了,狂风中遗世独立的身影,是她给他最初的印象。
或许这个印象,才是她最真实的模样。
至于后来她与弥青表哥的情爱纠葛,让他对她产生了一些误解。
其实她就应该是跟她名字这样的,如同夜空中高悬的明月,清冷而皎洁。
他曾经有无数个夜晚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月亮,却从来没有像今夜这般迫切却求而不得过,洞外这碍事的雨不知何时才会停。
“对了,”
弥凤记忆深处的一件事突然苏醒,让他恍然大悟:“第一次跟你谈话时,你说你是来中山采药的。
就是因为身体这个怕冷的病,才要采药是吗?”
九光沉默着,不置可否。
如果他这么误会,也不失为合情合理掩盖住了她的来意。
弥凤关心地问:“你要采什么药?找到了吗?”
九光将错就错地编下去:“昆仑西山,上有不死树,食之乃寿。”
她说话时,胸口微微地震动,换作平时弥凤肯定察觉不到这细微的动静,但是此刻不一样,他们贴得如此近,搅得他不自禁脸红、局促不已,幸好黑夜里她看不见他的脸,让他觉得庆幸仍有地方可以躲藏。
至于她说了什么,他已经没有心情去认真听了。
过了好一会儿,弥凤才连接起思绪:“不死树,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而且这里是中山,并不是昆仑山。”
九光信手拈来地乱编:“以前昆仑西山确实有一颗不死树,但一夜之间枯萎了,我便游遍山川寻找。”
听完弥凤只觉得她真辛苦:“要是找不到怎么办?我确信从没在中山见过不死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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