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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洄扭过头,“大白日的你在说什么?”
“后来啊,那丫鬟不听劝阻,铁了心爬床,我一脚给她蹬下去了,她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的被听见声的小厮给抬出去了。”
沈星溯轻轻扳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笑道:“你以为什么?我只是想说怜香惜玉我也会分人,不是瞧见个女人我就春心萌动。”
燕洄垂眸不语,却忽然发现他手上布满了伤口,也未处理,敞露着里面的红肉,瞧着十分骇人。
燕洄将他两只手拉过来,在眼前端详,“怎么伤成这样,也不知道爱惜着自己。
我正好买了治外伤的药膏,这就给你敷上。”
“我没有这般柔脆。”
沈星溯如无其事地缩回手,起身去车上翻找出药瓶,献宝似的递到燕洄怀里,然后又极其自然地将两只伤痕累累的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孩子似的无辜望着她,“两只手都有伤,还需要麻烦你为我涂药。”
燕洄看清现实,没与他做口舌之争,拧开了瓶塞,将清凉碧绿的药膏用指尖蘸着,然后一点点涂抹在他的伤处,“若是觉得疼就说。”
燕洄垂着眼眸,轻颤的鸦翼长睫,好似勾到了他心尖上,哪里感觉得到半分疼痛,只有销魂蚀骨般的酥痒。
他如今已经想通,不再纠结命运的不公。
燕洄说的对,人既然活着,那一切都还有希望。
眸光流连于面前人温柔细致的眉间,沈星溯轻轻地笑了。
是的,一切都还有希望。
待涂抹好了药膏,燕洄抻了两块干净的白布,将他双手裹得像粽子一样,“就这么晾着吧,晚些时候再拆开。”
说完,她忽然想到什么,斟酌道:“我今日路过沈府时,特意多停留了一会儿,却发现了一宗奇怪的事。”
“原本围在府外的官兵撤离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而且我瞧几处侧门都有下人正常出入,我拉了相邻街上的掌柜的多嘴问了一句,才知道这种情形已有些时候了,你说这是不是在欲擒故纵,引你回去?”
沈星溯眸中一闪,双手放在脑后靠着门框,勾唇道:“既然给我可趁之机,那我当然要利用一番。
正好大花还在府里,我去一趟接它出来。”
燕洄只当他一时兴起,劝现在情况不明,观察一阵再论。
“大花的兽室离侧门不远,而且他们全不知道,那墙虽然高,可拦不住大花,它一听我指令,就会直接跳出来找我。”
沈星溯坚决道:”
大花挨不得饿,我怕它伤人,而且再过段时间,我们两人就要离开京城了,到时谁又来看管它?”
沈星溯对大花甚是爱惜,且主意已定,燕洄见劝不动他,只商议好了过上两日趁夜走一趟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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