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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溯面上的笑意忽然淡了,阔步回了罗汉榻前掀袍坐下。
灯火旺了许多,沈星溯也能清楚明晰地看到燕洄的拘谨和小心。
两人相距不过两步远,可却如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般让沈星溯心生涩意。
他复又说道:“京中繁华,想来此地安居的人何止千万,你有此想法原也没错。”
顿了顿,他再开口,喉结微动,嗓音低哑,无端的,引人心生诱惑,“来时,刘太守曾将你的卖身契交给了我,你对我有恩情,来日放了你脱奴籍也好,继续待在沈府上也好,只是不知……你心中有何打算?”
燕洄着实疲于应对沈星溯的连番问询。
打算?她能有什么打算,总也是不能说与他听的。
可二爷开了尊口,她当然也要认真回答才是,不能让对方觉得自己敷衍。
燕洄便柔颈低垂,缓声道:“奴婢进沈府其实也是存了一点私心,想着京城人杰地灵,奴婢在府上经年存些体己,然后便能择选一名好夫婿,生养一儿一女,买良田几顷,黄牛一头,足够满足口腹之欲,如若一切顺利,奴婢再和夫婿做些小买卖,然后……”
“砰!”
地一声,忽然止住了燕洄的畅想。
她惊悚地抬起头来,见炕桌上的随意摆着的玉鸟佩被沈星溯挥手扫落,折到了地上。
燕洄谨记着下人的职责,蹲在地上努力伸手去够罗汉榻底下的玉佩,终于掏出来,却摸到细碎的裂纹,心中可惜道:好金贵的玉就这样糟蹋了,不知还有没有修复的可能。
再一抬头,不知沈星溯何时面上这样的阴沉,盯着她懵懂的双眼,一字一句道:“原来如此,你的心愿就是这些吗?”
燕洄不知自己哪里惹到他了,明明方才自己的回答是挑不出错漏来的。
“你放心,我迟早帮你达成夙愿,早日让你嫁一个好夫郎!”
沈星溯冷笑说完,抬手击落燕洄宝贝似的捏着的玉鸟佩,玉鸟佩娇脆,禁不住连番坠落,彻底摔成了两块。
沈星溯满面躁郁之色,起身离开,直接将燕洄独自留在了房里。
燕洄虽诧异,可也习惯了对方阴晴不定的性子,转身去给自己倒了杯茶,站了这样久,又是斟酌回话又是耗费心力,她的喉咙早已渴得冒烟了。
房门忽然又被打开,燕洄跳回到原地,唇上湿润水亮挡不住,复又抬手擦了擦嘴。
进来的却是梨青,她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倒吓了燕洄一跳,“你与二爷说了些什么,我看二爷似乎脸色不对,连长荣也挨了骂。”
燕洄敷衍了几句,便将此事揭过。
燕洄回去后想着,沈星溯向来睚眦必报,应不会再用她,可没想到一大早自己就被梨青叫醒。
燕洄眼睛半闭着,被梨青从被子里捞出来,困意未消,好歹洗了把脸,将衣裳穿齐整了,匆匆出了屋子。
燕洄被外面的寒气一激,顿时清醒了几分,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绵长的哈欠,叫苦连天道:“我的爷,身边那么多人为何偏偏要我去近前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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