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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不让我走出去,他要叫我想起来。
我拼命地想。
我知道心理学里面有一派说法,是说人的记忆力其实是很强大的,你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你接收到的所有的信息,大脑全都帮你存储起来了。
但是为了不占用太多内存,这些平时用不到的记忆都处于假死状态,也就是说,你以为自己忘记了。
如果你要想起来某段记忆,那你就要找到一样东西去激活它。
你想不起来某件事,并不是说这件事就不存在于你的记忆里,而是你没有找到正确的方式去激活它。
究竟什么才是正确的方式?这个人已经提示我了,这件事发生在十多年前,那一年是猴年,下午五点整,就是在这条路上,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时间和地点都有了,可为什么我还是想不起来?
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我找的提示不对?
我盯着柜台上贴的那两只红蜡纸剪的小猴子看,那个柜台如今到我的腰这儿,只有小孩子才会去看那两只小猴子,大人要弯下腰来才能看得见,更何况那个人。
那个人根本不可能看到柜台上贴的那两个小猴子,那是我作为一个小孩子,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所以我记得特别牢,可那个人要我想起来的事,却跟这个完全没关系。
那就只剩下一个线索了。
下午五点整,这个时间究竟有什么用意?
我小时候的记忆当中,很少有这么一个清晰的时间概念。
在乡下,在我们这儿,确切的时间概念是不存在的。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因此我们这儿说起一桩事,总是以吃饭作为时间点来划分的,比如说“吃了晚饭之前”
,那大约就是下午四五点的事,如果是说“吃了午饭之后”
,那大概就是下午两三点的事了。
一个确切的时间对这儿的人们来说没有必要,那是属于城里人的玩意儿。
所以直到我上小学之前,这里大多数的人都没有表,只有极少数的人家,家里放着一个三五牌的座钟,像宝贝一样用毛巾盖着,放在高高的橱顶上,因为很少有人拿它来看时间,往往就忘记了上发条,等到想到了要去上发条,又不知道确切的时间,就看看日头,自己心里估摸个时间,把指针拨到某个钟点,因此我们这儿的时间常常跟外面的时间不一样。
那是我去上小学之前的事了。
现在大家都有钱了,我看到好些个小孩子都有了电子表,不时地拿出来看看,神气地报出一个时间,知道时间成了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成年人也喜欢问现在是什么钟点了,好像总有什么事等着他们去忙,显得自己很重要。
兆旺跟我说话的这点儿工夫,他就问了我两次时间,对着我手腕上的那只“大罗马”
,他也流露出了一丝又是羡慕又是不屑的神情,一会儿说这个表好,牢,准;一会儿又说它过时,“不时髦”
,送给他,他也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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