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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上了汽摩,怕挨宰,就不再装自己是县城来的,开汽摩的问我去染坊做啥,我就说我找昆子。
开汽摩的说,哪个昆子呀,我怎么记得我们这儿没有姓昆的。
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昆子是姓还是名,他的名字是不是该这么写,我也不清楚,可兆旺也说了,住染坊的昆子,说明我没有记错,确实有这么一号人。
所以我就跟开汽摩的说,你别管有没有人姓昆,反正你开我到染坊就成了。
那开汽摩的嘀咕了几句,我也没听清,就听到他说,那你到了得给钱啊。
一路颠得我屁股痛。
到了染坊,我才知道那个开汽摩的为什么要强调要给钱。
那里已经没有染坊了,过去染坊的大门和篱笆墙都不见了,后面的房子也推倒了,一旁堆着砖料,看样子是要造新的,就剩下前面大院子里的地上立着孤零零的几个染缸,早就全都干了,我探头去看,缸底积着一层白灰,颜色依然看得出是当初那几个颜色,只是脏了旧了,染缸也没我小时候看上去那么大了,我一张胳膊就能把这缸撑满了。
那个开汽摩的收了钱一溜烟就走,像是怕我怪责他没说清楚。
染坊已经没了,昆子肯定也不会住在这儿了。
我其实倒没怪他,想来也正常,现在这个年头,哪怕是我们这儿,谁还穿土布衣衫。
我见到兆旺他们几个,身上都穿着县城里流行的那种收腰夹克衫,下面穿个宽松的西裤,都是去县城里买现成的。
没有人拿土布做衣服了,染坊自然没生意了,不知道它拆了重新盖房子要做什么,昆子过去给染坊挑水换水,现在染坊没了,他又在干什么营生,会住在什么地方。
望着那几个孤零零的染缸,我的心里一片茫然。
没了染坊,单要找一个叫昆子的人,那就有点麻烦了。
我打算沿着染坊这一路,一户一户人家问过去。
我怕被人认出来,我就是戏疯子家的老幺。
因此我看到哪户人家屋里有老人在的,我都不敢进去问,只敢找看上去是新落户的生面孔,或者是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
我起先担心这么问会问不出来,结果是白担心,我才走了三户人家,就碰到一家媳妇,人收拾得挺干净,就是不说话,睁着一双圆眼睛把给我看着。
我怕她是个新媳妇,听不懂我们这儿的话,又用普通话问她,知不知道过去住在染坊的昆子。
结果她用比我还溜的家乡话冲着屋里一通喊,她男人就跑出来,把我给上下看着,说,你找住在染坊的哪个人?我说我找昆子。
我是用家乡话说的,他就有些狐疑地看着我,反而用有点生硬的普通话说,你要找他干啥。
我不能直说,我找昆子是要问戏疯子上吊的事。
我只能说,昆子有个弟弟,小时候是个瘌头……我还没说完,那媳妇就说,是的是的,他弟弟小时候是个瘌头,长大后剃过光头(我们这儿暗示吃过牢饭的意思),不过他现在已经不住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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