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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别!
我是第一次来的,我错了,饶了我吧!”
那贼龙头子的颈椎被制住,颈椎一断就会丧命,吓得瑟瑟发抖,立刻求饶,眼珠子转了转,说:“我、我、我们,我们是西海龙族的。”
片刻后,贼龙全部被控制住,容革他们也提着几条意欲逃回西海的贼龙游过来汇合。
“哼,原来是西海的‘友邻’啊,我看你怎么这么眼熟?咱们以前见过的吧?”
容革赶到,他没把贼龙放在眼里,竟然还是人形的,恶意满满地抬起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贼龙头子的椎骨,再作势要飞起一脚狠踹。
“别!
别啊!
求求您!”
那贼龙头子一见容革就惊惶失措,几近是在哭求。
“问问他,之前偷的珍珠都藏哪儿了,他们不敢带回家的,肯定藏在外海。”
敖沂嘱咐道,他游到旁边,查看被贼龙塞得满满当当的海草筐子,安排护卫龙把里面的珍珠贝都放回原处去。
“知道,交给我吧。”
容革点头,熟稔地开始审问。
贼龙头子眼神躲闪游移,答非所问,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反复强调自己是西海龙族的、是鬼迷心窍第一次来偷、之前从没来过等等。
“说啊!”
容革爆喝,红色短发凌乱翘起,一脚把贼龙头子踢得滚了几圈,如影随形地追上去再踩住,咬牙切齿地问:“上个寒季你也来偷过对吧?还是被我亲手抓住的是吗?上次你是怎么保证发誓的来着?”
西西里海龙族的护卫龙顿时炸了,纷纷破口大骂:
“不是吧?”
“原来是个惯偷,容哥上次饶你一命,你竟还敢再来?”
“惯偷!
海神怎么会允许你这样的龙活着?”
“打死算了,贼龙改不了偷珍珠!”
敖沂摇摇头,类似的情况愈演愈烈:每当寒季即将来临、龙果交易在即时,在海界总能抓到偷摸着游进来盗采珍珠的贼龙,那些贼来自周围的几大龙族,防不胜防、打死不行、驱赶不了、杜绝不了、烦不胜烦。
——只要海陆两族的交易仍然存在,龙族对珍珠的狂热寻求就不会降低,因为只有找到足够多的珍珠,才能换来神奇的龙果。
而龙果,只生长在西西里。
因此,刚成立不久的西西里海龙族,正是所谓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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