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给我扎的,我喜欢的一晚上都没拆,小心翼翼地护着、压着睡的。
然后我推开妈妈屋子的门,欣喜地冲进去,准备给她看我保护得好好的辫子。
但是妈妈悬在空中,眼睛大大的睁着,睡着了。
最后在混乱之中辫子还是散了,再也扎不住了,我再也没有扎过麻花辫,因为我害怕我也那样睡着了。
然后是哥哥长大了,他一直在长高。
春天来了,我依然摸不到垂下来的柳枝。
“爸爸”
再也没有长高,他也没有哥哥高,所以他只敢在哥哥不在家时候打我。
他抓着我的胳膊把我的头往柜子角上撞,我想逃跑,但是腿也流血了。
最后他把我关在漆黑的屋子里,没有窗户也没有灯,什么都是黑的,只有我的裙子黑一块白一块。
白的是裙子,黑的是血。
最后哥哥也穿着黑一块白一块的校服冲进来把我抱出去。
白的是校服,黑的是血。
再后来我们搬进大房子,我也开始长高,不像小时候那样咯咯地笑了。
我已经很少喊他哥哥。
因为我已经长大,我要长大,我不要再做哥哥的累赘。
秦明月,我已经长大了,我不会再连累我哥了,我已经十九岁了。
“你好像一直学不会长大,卜苍声。”
我一直学不会长大,哥哥。
你睡的太久,做了一场沾着灰尘的蒙尘珍珠怪梦。
我睡的太久,做了一场沾着灰尘的蒙尘珍珠怪梦,别叫醒我,哥哥。
四步·成诗
耳边的声音那么模糊又那么清晰,近在咫尺。
秦明月笑意盎然的脸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她说:“笙笙,我需要你帮助我说服大哥给我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我只要百分之五十一。”
我睁大眼,拼命把泪水憋回去,颤抖着开口————我也忘记了我到底说话了没有,忘记了我说了什么。
秦明月坐在黄色的沙发上,那沙发好像和我十三岁时住过的出租屋的沙发一模一样,我这是在哪?我回到了十三岁吗?不,我不能回去,我也回不去了。
六年前的夏夜凉风习习,狭小的出租屋只有电冰箱的嗡嗡声,坐在门口等哥哥打工回家,啃一块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西瓜,口腔里是甜腻。
可那是六年前了,现在我嘴里很苦,心里更苦。
我开始想说点软话,我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放过我们,以后再也不闹了。
她又轻声念叨了一遍,这句话在她嘴里翻来覆去:“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然后秦明月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头————我已经脱力,跪坐在地上。
“放过你们,谁来放过我呢……?”
她喃喃道,心里面的凄切像一盆热水,瞬间在脸上蒸腾开来:“卜家的人想要我的命,笙笙,你不懂。”
“从小我妈教我为人处事,让我小心翼翼地在卜家立足,笙笙,你不懂,你有个哥哥,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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