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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枚玉佩,淑娘昨日秘密见了修严向他打听,修严说,他以前在双凫楼挂牌做琴师,这玉佩是个顶顶权贵赏赐的。
当时他们为了给将军整寿,打扮得都无比风光,修严从队伍里逃出,这才顺走了这块玉。
那就不奇怪了,淑娘拿他的玉符去换钱时,那老板说着玉符上刻有印记,是淮安谢字辈随身携带之物,经由修严这么一说,淑娘想到,淮安王有个好男风的弟弟,他去双凫楼听琴,随手抛了玉佩赏赐琴师,那也不算新鲜。
……
卿卿欲卸妆去沐浴,将今日一身风尘洗去,可是碍于修严在场,他几番对服侍自己沐浴跃跃欲试,卿卿不好拂逆他拳拳之心,但心中总觉进展太快,彼此并不熟稔,不好坦诚相对。
她在卸妆时,故意磨磨蹭蹭,一个动作拆成三个动作。
总是感到身后有人虎视眈眈,被这么盯着,卿卿不毛骨悚然已经不错了,心里很不松快。
修严却还要自告奋勇:“卿卿妻主,我来吧。”
卿卿一个愣神之际,握着粉棉的素手被一只大掌握住,他的手干净修长,虽然细,但却有力,掌心的温度源源不绝地向她传输过来,卿卿如受炮烙之刑,立马就要撤回,可他抓着不松,镜中很快显现出两张面庞。
修严受伤的右脸正在快速结痂恢复,若避开右脸,菱花镜中便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庞,卿卿瞧着出神。
“卿卿收我为妾,便让我来伺候你吧,这是修严分内之事。”
男子蛊惑的嗓音,极其勾人。
卿卿慌了手脚,言语堵塞,竟被他撩拨得开不了口。
防备一经松懈,后来的事便已水到渠成。
可修严并不急着为她卸妆,当他扫视一圈她的镜台和妆粉之后,微微内折漆眉:“这团花笑、宫花粉、斜阳红、莺啄榴,已经不是时新的花妆了。”
他的一条臂膀早已越过雷池,轻拢在卿卿肩头,唤醒她局促的战栗,卿卿胸口砰砰地跳,一片炙热,深思完全混沌,不知如何反驳,只能顺着他的话中之意去询问:“修严也了解女人红妆?”
他笑道:“来双凫楼的贵妇用什么妆粉我再清楚不过了,她们的用度就是新潮,卿卿如果相信我,我为卿卿画红妆,你看一看,我弄的好不好。”
卿卿觉得自己此刻已经没有拒绝的力气了,被一个郎艳独绝,皮相精致到挑不出一丝不完美,而气质又魅惑的男子这般压着,她哪里还能抗拒。
可镜台却只有这么一方髹漆圆木嵌琥珀真皮的矮脚凳,再腾不出一丝空间。
卿卿蓦地发出一声低呼,身子从后背腘窝下被他掠起,她双脚腾空的瞬间,紧张地只好挂在修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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