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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超人苦笑一声：

“只是我们都狠不下心来而已。”

迪克没有回话，而在他身后，早已关闭通讯的显示屏依旧忠实的记录着如今蝙蝠侠的样子。

而那个样子所有人都很陌生。

绿色的蝙蝠侠。

笑着的蝙蝠侠。

杀人的蝙蝠侠。

迪克忽然觉得超人见到他时候的过度反应一点也不夸张。

似乎相比于蝙蝠侠，如今的布鲁斯令人陌生，像是从蝙蝠侠身体中长出来的其他东西。

超人似乎听到了来自大都会的求救声，向迪克颔首致歉，离开了蝙蝠洞。

哥谭和大都会是彼此的双子城，但他们的天气系统却尤为古怪。

哥谭阴云密布，半下午便陷入了黑沉，大都会阳光明媚，始终温暖而和煦。

当超人飞到哥谭和大都会的半空中，穿过覆盖在头顶的云层，阳光斜斜的照射，兆现出一种希望的光辉。

被称呼为希望之子的人间之神驻步与云层之上，那双婴儿蓝的眼睛散发出动人的明媚，他那若有如无的神性能够折服看到他模样的任何一个人。

谁能拒绝一个温柔俊美，符合所有美好想象的神呢？

但随着大都会地界的临近，神灵的笑容逐渐收束，不可避免的冷硬和漠然浮现。

那双怜悯的蓝眸中绽放出不属于热射线的鲜红色彩。

——

“蝙蝠侠杀死了蝙蝠侠，那么他现在会是谁？”

斯道普看到自己拿在手中的卡牌逐渐泛黄碳化，直到变成灰烬，又如同水汽般蒸发，蝙蝠鬼影和小丑笑脸一同消失。

【或许会是小丑呢。

】

斯道普感觉到床一沉，侧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旁边。

不是小丑。

至少不是他熟悉模样的小丑。

斯道普还记得自己最开始看到小丑时他的装着。

那是传统的漫画形象：紫色的西装，黑色的皮鞋，黑色的手套，尽管相比于漫画，他的性格更像是在2019年播放的电影《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