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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了被他这一声凶得,眼泪险些没憋住。
他感到师尊微凉的指尖刮过他的皮肤,紧接着身前一凉,上衣被悉数褪去。
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他不敢去看常少祖表情,难过地闭上了眼。
早上沐浴时,分明极快扫过的伤处,此刻在他眼前变得格外清晰,面目狰狞。
肚子上的淤青,肩头血肉模糊的窟窿,还有各处结了丑陋痂痕的擦伤……
好丑……
他不知道常少祖在看哪儿,又觉得他哪儿都在看。
过于紧绷的神经,让他果露在外的肌肤变得格外敏感,以至于常少祖将冰凉的膏体涂在他身上时,他浑身都剧烈地抖了一下。
“疼吗?”
常少祖放轻了力道。
他看着发炎红肿的伤口,又训斥道:“伤口不能沾水,要跟你说多少遍才长记性?”
江了没吭声。
一直到常少祖给他缠上纱布,又将他翻了个面,将药膏在他后背淤青处一下下揉开,江了都没再说话。
常少祖冷哼一声:“自己上药,你后背淤青看得见?”
江不宜手指揪着被子,脸全然埋了进去,不应声。
常少祖皱起眉,拍了他一下:“说话,哑巴了?”
江了摇了摇头。
常少祖停下手上动作,仔细一看,才发现江了肩膀竟细密地发着颤。
常少祖一愣:“怎至于哭上了……”
他伸手去掰江了的脸,江了却用力往被子里埋,常少祖用了些力,才抬起了他的脸。
江了不知道哭了多久了,眼眶通红,鼻头都憋得红彤彤的,不经意撞上他的眼眸,便飞快躲闪开,好似碰上什么洪水猛兽。
常少祖一松手,他就扭过头,又将脸埋进了被子里,低低地呜咽出声。
常少祖恍然意识到什么,心情复杂极了。
小时候他以为江了长大就明白了,可如今他长大了,常少祖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告诉他,他其实是个男子的事实。
三百世前遭受了那样的对待,常少祖实在无法将他拿女孩儿看待,但江了又确确实实将自己当作女孩儿。
常少祖最终叹了口气:“你这么不想叫我看,我不看就是。”
他把自己方才强行褪下的里衣又盖在了他身上,掀起被褥一角,遮住了他果露在外的身子,抽身下床:“我先出去,你穿好衣服我再进。”
常少祖刚欲起身,江了却又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袖,闷闷道:“没有不想……”
常少祖掰开他的手指,摇头道:“我不会因此怪你,你也不必强迫自己。”
床上一轻,那幽冷的兰花香倏然远离。
江了心下一急,为了证明什么似的,一把将遮挡着身子的被褥和里衣全部掀开。
他扑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常少祖的腰,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的后背,颤声道:“没有,没有不想,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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