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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今天走过的那条路,竟是曾经的案发现场。
可他仍然不理解:“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应该算是正当防卫呀。”
“具体原因不便多说,但的确是蓄意杀人,可我们终究无法解释,omega真的可以突破信息素的压制去杀死一个比他强大的alpha吗?”
顾凌揉捏阮言耳垂上的黑痣,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答案是,可以。”
这句话的信息量过大,阮言无意间觉得,这是顾凌对他的某种暗示。
他决定赌一把。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阮言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可如果那位omega是叶上校,那么他完全有可能做到,不是吗?”
但顾凌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仍自顾自道:“无论是alpha,beta,还是omega,都是一样的。”
男人的手臂像两条危险的毒蛇,攀上小美人的脖颈,亲昵地贴了贴他的脸颊,“只有我不一样。”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房间里清冷的冰川气息钻入阮言的领口,滚烫的后颈被温柔轻抚,omega强烈的应激反应仅仅依靠男人的抚摸而恢复如常。
这晚,阮言是在自己的房间睡下的。
刚沾到床时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小家伙轻轻叹了口气,埋在枕头里沉沉睡去。
第二日,阮言是被拉开的窗帘晃醒的。
他揉揉惺忪的双眼,艰难地撑起身子看向窗户的方向。
顾凌靠在窗边,微垂下头,望向窗外的眼神深沉,像刑侦剧中准备缉拿犯人的警察一样,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哥哥。”
阮言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拿不准这是哪个版本的顾凌。
【他还在狂躁期。
】
顾凌听到声音侧过头,看向阮言的眼神中有些窘迫,他慌忙拉上窗帘,温声道:“对不起,是我晃醒你了吗?”
阮言摇摇头,问:“你在看什么呀?”
“没什么。”
顾凌背对着窗帘,将光线挡得严严实实,他走上前去,拿起床头柜上的牛奶,用手背试了试温度,然后塞进阮言的手中。
这一系列动作下来,阮言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床头柜的玻璃花瓶上。
琉璃玻璃在昏暗的房间里,隐隐反射着波光粼粼的光亮,已经蔫了的小雏菊被插在花瓶里,依靠瓶中的营养液艰难地抬起了头。
阮言捧着牛奶,低头乖乖喝了一口,然后抬起头,问他:“今天有没有人来找过我呀?”
“没有。”
顾凌像只无赖的猫,将自己塞进了阮言的被子里,黏在主人身上。
阮言却比那蔫了的小雏菊还要无精打采:【大佬怎么还没来呀?再这样拖下去,顾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恢复正常,等到那时,想出门一趟估计都好难的。
】
0612回复得有些慢,他缓缓道:【男人说没有就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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