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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时深闷头不语,节制?你特么的要是只喜欢女人,老子是不是一直都要憋着了!
虞迟回屋睡觉去了,陆时深憋着火,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烦躁,大晚上躺在地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想着虞迟,想着想着,脑子里很不合时宜的浮现出电影里俩男人轻偎低傍的身影。
妈的!
都怪白天下载视频时折腾了太久,让他现在一合眼满脑子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陆时深热得踹开被子,安静的卧房里,虞迟约莫是熟睡了,呼吸平稳,但那明明很轻呼吸声此刻在陆时深耳中听来却无比的清晰敏感。
他感觉虞迟仿佛就在自己的耳边呼吸着,连着飘来的热气,令他的耳朵发烫,热流从耳廓烧到了耳根,又肆无忌惮的蹿到了不该去的位置。
陆时深低头看了眼,热潮蹿到之处膨胀的满满当当,让人愈发心浮气躁。
他内心几番挣扎,最终还是爬起来大步往厕所而去……………………………………………………………………………………
卫生间的门缝里透出昏黄的光,里面传来了低沉而又舒服的喟叹,随着冲水声响起,陆时深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回到床边,低头俯视着虞迟,刚刚的燥热抒发后还未完全从身上褪去,他弯腰凑近了眼前这张安静的睡颜。
他的鼻梁几乎快要碰到虞迟的鼻尖,俩人的呼吸无声无息的交缠在一起,带着丝丝热气,烘的他全身的血液又燥了。
“虞迟……”
陆时深哑声唤着,眸色暗淡的仿若笼了一层灰,然而那层灰下又藏着强烈的占有欲与无比坚定的信念。
第二天,陆时深早早的就起床离开了,一是要回学校上课,二是虞迟的妈妈在家,他的确不方便叨扰太久。
只不过他似乎多了一个爱看手机的习惯,走到学校的天鹅湖,拍一张照片发给虞迟,看到有人在排练校庆节目又忍不住拍一张照片发给虞迟。
顺便打字问:我们学校校庆你到底来不来?
虞迟似乎在忙,晚上才回:几号?
陆时深正在洗澡的时候手机响了,他擦掉手上的泡沫,打字:下周四。
虞迟:下周四恐怕不行,我有工作。
陆时深拿着手机站在浴室里久久没动,有些失望,却也不至于伤心,慢吞吞的在界面里打出,‘好,那你忙’,几个字还未来得及发送。
‘滴滴---’虞迟又发来了消息:你们乐队表演是几点,如果时间赶得上的话,我就过来一趟。
陆时深连忙删掉刚刚打的字:下午三四点去了,其实来不来都无所谓,看你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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