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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来说,江铭昱并不是不在,是在车子外面,他站在外面跟人说话。
温厌伸手想要降下车窗叫江铭昱。
江铭昱和交谈的人并没有发现他醒了,车窗贴了防窥膜,江铭昱稍稍侧了侧身,温厌就能看到对面的人。
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打扮得已经像是事业有成的完美女性,干练,从头到脚连着发丝都透着精致,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香水气。
温厌没能降下车窗都觉得能闻到。
她对着江铭昱笑。
温厌放下手,没按下车窗。
驾驶座上,放着温厌的围巾,温厌觉得它被人拆开了,又重新迭了起来。
他拿了过来,没有再看江铭昱和那个漂亮女人,而是专注的去迭自己的围巾。
他将围巾拆开又按着原来的折回去,如此反复到了第四遍的时候,车门发出一点响声,江铭昱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他看见温厌已经醒了。
问他什么时候醒的。
温厌抬眼看他又看车窗外面说:“在你和那个漂亮姐姐说话的时候”
江铭昱点点头。
温厌看着那位漂亮女人站在路边说:“你不让那个姐姐上车吗?”
江铭昱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将手里的文件放在后排座位上说:“不了,她有事情”
温厌又问:“那你们下次,她没有事情,你也没有事情,你们会在一起吃饭吗?”
江铭昱想了想说:“可能会”
温厌就不说话了,江铭昱问他要不要喝水,温厌也拒绝了说不要,问他晚上要吃什么,温厌说不想吃。
江铭昱最终说那好吧,说送他回家。
弟弟
温厌最近老是做梦,之前醒来的时候会不太记得清楚,如今醒过来不至于完全不记得,只是零碎,又天马行空的画面。
高中时期的事情开始显现,不过下一秒自己又处在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难以做什么联想。
他睡得不太好,心中时而惴惴不安,是因为自己老是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
他觉得是系统让他这样的,可是检查不出来什么,江铭昱看起来要更相信检查,又或者心思更想跟漂亮的女同事待在一起。
这段时间电子音不再像之前那样规律的在晚上或者早起的时候响起。
而是不定的响起,这经常会把温厌吓一跳。
温厌心中觉得一点点怅然,还有些说不清楚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搅得他五脏六腑无所适从。
不强烈,却是持续长久。
他打开淋浴自己脱光了衣服,站在水柱边缘,等落到地上飞溅到小腿上的水从冰凉变得温热时。
伸手试了试温度,才赤脚走进去,任由水流将他从头到脚都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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