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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向明晦怎么央求或是道歉,向引的回答永远是我不接受这四个字。
向引的冷漠又把向明晦搞破防了,他躁动不安地在房间走来走去,突然大声喊道:“反正我们已经长期标记了,短时间内你是摆脱不了我了!
你想走我就去白塔,说你是个把寄宿的小孩长期标记了的人渣,你在白塔待不下去!”
他颠倒黑白的本事令人叹为观止,简直还像无理取闹的小孩一样。
向引指着门口:“说,你现在就出门,去白塔去说。
你直接去白塔顶层,到首长桌前去说。
我也有反正能讲,反正我现在准备被关到死了,被造谣的口水淹死又怎么样呢。
反正都是死在你手上。”
向明晦又一下子软化下来,过来跪坐在床边仰头拉着向引的手:“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你不要死。”
在这几天,这些两方的对峙和一方的屈服就跟车轱辘一样,转个不停。
本来这也只是又一通车轱辘话而已,向引却突然觉得离谱至极。
他凭什么要忍受这些?
向明晦在发神经病,他也跟着发了吗?
他深呼吸了一下,转而道:“把我的通讯机给我。”
为了防止他联络外援,向明晦还把他的通讯机收起来了。
主打一个坐牢。
向明晦没给,拿着通讯机帮他打开。
向引的通讯录里人数不多,且大部分都是向姓。
他在未接里果然看到了向首长的名字。
他下床披上外套,“我得出门,首长要见我。”
向明晦有些着急地辩白:“我刚刚说来吓你的,我真的没去白塔说过这件事。”
向引说:“我把宴会厅搞成那样又伤了不少哨兵向导,大约是为了这个。”
“他会为难你么?我和你一起去。”
向明晦不由分说。
“挺好。”
向引这次竟然没有反对,“那现在就走。”
上次靠自己的腿走路,总觉得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虽然只是短短几天,但那种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的感觉十分强烈。
向引接过顶层护卫哨兵递来的护眼带,看见向明晦率先蒙上了,就把自己的护眼带放进了口袋里,对护卫哨兵点了点头。
蒙着眼睛的向明晦没有拉护卫哨兵给的手杖,而是牵住了向引的手。
向引没有挣脱,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你知道首长姓什么吗。”
“嗯?不知道。”
“姓向。”
恋爱脑的向明晦牵着他的手指都紧了紧,“这是,见家长?”
向引呵呵了两声,竟然不置可否。
首长办公室的门开启,向伯昌一如既往端坐在办公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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