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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警方还是民间力量,动员了许多人力物力进行寻找,结果……没有结果。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仿佛这个人从来就没有来到过这个世上。
“你想退,也得要让别人相信你是真的想退。
‘致仕’就是一个交代,为的就是告诉所有人,今后你就算想反悔都无济于事。”
陈开说着,苦涩的笑了笑,那笑容既是对自己的悲哀,也是对卜贝鲁年轻的讽刺。
“既然这是陈先生做出的决定,无论是警方还是我们STIB,接下来只会按照程序来处置这件事。
不过在此之前,还请陈先生协助我们弄清楚上周五晚上发生的事。”
卜贝鲁微微叹了一口气,对方心意已决,自己也就没必要再浪费彼此时间,索性言归正传。
“如果你只是想知道在嘉模前地发生的事,那很简单,我虽然受托消除了那晚的痕迹,但也仅仅是针对公众做的掩饰。
按照惯例,我还是做了一份有限期七天的备份,硬盘就在我的保险柜里,待会儿你自己拿走就是。
记得别拿错了,红色的盒字,上面有日期和时间段。”
陈开并不遮掩的直言道,说完,还用眼神向卜贝鲁示意了紧挨着酒柜的立式保险柜。
卜贝鲁看着陈开,并没有着急去找那个备份硬盘。
“怕就怕,你现在不止是想知道凌宗夏的下落?”
陈开意味深远的说道。
“不知道陈先生对有人想要复制秦始皇这件事怎么看?”
“我都是致仕的人了,我的看法不重要。
并且,换作是我来问,我会问为什么?”
“‘为什么’?”
“他们‘为什么’要复制秦始皇吗?还有,幕后主使又是谁?”
“不知道陈先生方便透露吗?”
陈开端起酒杯,隔空向卜贝鲁敬了一下。
卜贝鲁缓缓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酒杯递到嘴边,一饮而尽。
1978年装瓶的威士忌,装瓶时的酒精度只有四十四度,存放至今快有五十年了,酒液入口甚至连四十度的冲击感都没有,唯剩醇厚的香甜。
陈开再次给二人到倒了杯酒,他看了一眼墙壁上曼努埃尔风格的吊钟,现在时间才刚刚过七点钟。
他喝了一口酒,这次不再像之前那样一饮而尽,只是浅浅的抿了一口,继而缓缓闭上了双眼,仿佛在仔细回味这支酒潜在的韵味。
“时间还早,不如,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