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没关系,有接触就行。
我想说的第三件事,就是此次已经运行了十八年之久的咒相干预事件,其目的,是要复制秦始皇事件。”
公输不术四平八稳的说道。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只能说,公输不术告知的三件事,一件比一件严重。
“秦始皇事件?公输先生,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呢?”
好一会儿后,卜贝鲁这才开了口,他保持着油腔滑调的语气,但眼神里,却已经多添了几分严肃。
“这世上的传说,没有空穴来风。
怎么样,卜中尉,你觉得你们STIB现在还想碰这个案子吗?”
公输不术望着卜贝鲁笑了笑,如同一位阅历颇深的长者,在为一个刚刚毕业的年轻人指点迷津。
两辆SUV已经驶出了机场,正疾驰在外环的公路上。
天色渐向黄昏,深秋的街灯早早亮起,随着车辆匀速行进,那些暖光有节奏地掠过车窗,忽明忽暗。
车窗上的防窥膜让路灯光线发生了色变,映照在公输不术的脸上,使得他苍幕的脸旁显得很诡异,像极了蜡像馆的蜡像,即便再逼真,也能感受到一种“假”
。
这种“假”
,便是没有生命的死沉。
“公输先生,我们STIB没有资格挑案子,我们可不是什么第三方商业机构,应对非法的超概率事件,是我们的职责。”
卜贝鲁同样笑了笑,油腻感十足,却也十分勉强。
“既然都让公输老先生您亲自出马了,我当然相信您提供的这三个消息一定可靠,规矩我懂,消息来源如果您不想说,我们也不问。”
“并非我不想说,只是解释起来非常复杂,人老了,没那么有耐心了。”
公输不术一副倚老卖老外加“年纪大了很多事无已所谓了”
的样子。
“不过,我还是有两个其他的问题,想要请教一下公输先生。”
卜贝鲁装出一副不情之请的样子,只是装的十分拙劣,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的虚情假意。
“嗯?”
“您觉得这次案件的幕后黑手,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来找您呢?这一天的,又是劫飞机,又是劫高铁,甚至还劫了一艘邮轮。
他们是要灭口吗?”
“哈哈哈哈?灭我的口,那这个成本不太划算啊。”
“哦,哪是……”
公输不术叹息了一声,随后缓缓的摇了摇头。
“刚才在飞机上,你们的行动如果能再晚一会儿,我或许就能知道他想找做什么了。
据我推测,比起杀了我,他更希望我能加入他的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