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咬着牙,始终紧绷着自己全身的肌肉,一滴滴冷汗从他的发缝中,沿着他的发际线流了下来,越流越快,很快就沾湿了他的额头。
汗水滑过他的眉毛,滴落在他因为剧痛而微微颤抖着的睫毛,粉色的嘴唇也早已变成了惨白色。
不论两个人怎么打,祁宴始终都咬着腮帮子一声没吭。
祁宴微微闭了一下眼睛,他被打得有些发懵,所幸又很快的反应了过来。
肩胛骨应该断了,两边的肋骨应该都断的有,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初栀早在对方跪下去的那一刻就懵逼了,她站在原地,哆嗦着嘴唇,说不清她心里的具体的想法是什么。
跪在她面前的是祁宴啊,是那个不可一世,永远都高高在上的祁宴。
是那个拿着枪,藐视一切的祁宴,那样一个人,怎么能说跪就跪了呢。
她站在原地,眼睛紧紧的盯着对方的方向看,两个手放在身侧死死的攒成了拳头,十指的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掌心,沁出了一些鲜红色的血液,但是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到。
钢管打在对方身上的时候,那一下下闷闷的声音,在她的耳里就好像被放大了十倍不止,一下一下,是那么清晰。
每打一下,她的心里就会忍不住揪一下,难受得紧。
虽然,这件事情是因为祁宴而起,她不过是被牵连的,但是明明有很多可以解决的办法,对方明知道绑匪的目的是自己,但是他还是不顾一切的过来了。
为什么呢?
打得时间实在是太长了,祁宴终于没忍住踉跄了一下,脊背弯了下来,差点跌倒在地。
一直抓着初栀头发的刀哥,又貌似癫狂的笑了两声:“哈哈哈,我还当真以为你刀枪不入,是铁做的人呢,说到底,也还是血肉之躯不是吗?”
“给我打,狠狠打,直接打死算了。”
刀哥心里也还是有点理智的,他知道祁宴肯定不是孤身一人前往这里的,后面肯定有援兵,所以,他们也得赶紧把人解决了逃跑了才行。
刀疤脸点了点头,“知道了,大哥。”
既然之前都说了要把这小子打服气,那么他们之前一直都是避开要害打得,这也是祁宴为什么一个人能撑这么长时间的原因。
越来越多的冷汗,沾湿了他的衬衣,白色的衬衣混着鲜红色的血水,看得人触目惊心。
额头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沾湿了他的睫毛,顺着他的鼻尖一滴一滴的砸在地板上。
祁宴已经出现轻微耳鸣了,脑海里面也渐渐的不甚清明起来,每当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他就侧眸往初栀的方向看一眼。
只一眼,他就能生出巨大的力气,支撑他继续坚持下去。
得到了大哥的招呼,疤瘌脸高高的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钢管,这一下,他是准备朝着祁宴脑袋的方向砸过去的。
一直一脸痛苦,哽咽着看着祁宴方向的初栀顿时睁大了双眼,下一秒,她不管不顾的挣脱了刀哥的桎梏,朝着祁宴的方向冲了过去。
她冲得又急又猛,头发都被扯掉了一大把,她咬着牙总算在钢管砸到祁宴头上的那一瞬间,扑在了祁宴的身上,替他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击。
这一下,直接打在了初栀的后背上,祁宴则被她压在了地上,他扭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姑娘。
“栀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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