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同岁的荀录事自去岁初与本坊一家富户的女儿相看、定亲、成亲、生子,如今长女刚满月,人生堪称圆满,便有不少同僚打趣樊承。
他本人倒是不急,他清楚自己的亲事族中长辈自会安排,左右不过是地位相近的那几姓中旁支女郎,掰着手指都能算出来大概哪几位,一点悬念都没有。
......
同样的年纪,书吏邱树却与他们情况都不一样。
家里耶娘不在了,族中长辈又离得远,许多事,只能自己操持。
尤其这婚姻大事,眼见着同署的荀录事成家生子,他心思也活泛了起来。
只是他出身寒门,虽在县衙当值,却只是个杂任,家中既无长辈操持,又少亲朋帮衬,这样的条件,谁会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大抵也只有孤女。
每每想至此,邱树心中一片茫然。
心中揣着事,邱树闷着头往前走,猝然撞上路旁树干。
“噗嗤——”
周遭路人憋笑憋得辛苦。
邱树茫然捂着头,他没吃早饭,这一撞又结结实实,眼前金花一片,只觉慢慢的天也旋地也转,直挺挺倒了下去。
“哎?哎?”
其余人动又不敢动他,纷纷往旁边避开。
“这不是县衙的邱郎君么?”
因他前些日子给县署同僚们带过几次饮子糕点,次次大手笔,还有那茶壶调侃记忆尤深,故沈朝盈也认识他。
见熟人晕在自己店门口,又是这熟悉的低血糖症状,沈朝盈忙上前与阿翘将人扶到屋里,“去厨房化些饴糖水来!”
阿翘忙去了,沈朝盈简单粗暴地用筷子撬开邱书吏的嘴,灌了进去。
过了会儿,喝了糖水,身上也暖和了,邱树渐渐恢复体力,幽幽转醒。
沈朝盈松口气,擦了手,露出个笑,“邱郎君醒了?”
邱树有些呆呆的看着她。
沈朝盈以为他是刚醒大脑还在死机,便转身去端了碗核桃乳来,又格外多加了两勺蔗浆:“郎君喝些甜的吧,身上更有力气。”
也不收他钱,也不催他,等他自己缓神,自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殊不知,邱书吏满脑子都是刚醒来时映入眼帘的画面儿。
冬日清冷,白茫一片,关怀温柔的美人儿,冲他娇怯一笑,亭亭似月,嬿婉如春,仿佛神女。
阿翘进进出出,来来回回,见他还坐那一动不动,觉得奇怪,遂同沈朝盈嚼耳根:“小娘子,那郎君莫不是摔傻了?”
沈朝盈觑他。
邱树察觉到目光,与她对上,醒过神来。
自知失礼,慌忙端起碗,一气将核桃乳给干了,留下银钱匆匆离去。
沈朝盈颇同情道:“约莫是饿傻了。”
那碗核桃乳可是加了五勺蔗浆的,甜到发慌,也不怕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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