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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是很复杂的生物,时霖不想再次失去自我,哪怕是这样的关头,他更要保持时刻警惕。
也正是因为清醒,他此刻的腺体上几乎没有咬痕,与此相对的,alpha的腺体上多出了很多深浅不一的齿印。
这其实是相当反AO的一种行为,但顾乘风还是任由他胡作非为了去,并且在时霖的半推半哄下,他戴上了止咬器。
“不可以咬我。”
在顾乘风第三次低头凑近Omega的腺体时,时霖转头轻轻推开他,葱白的指尖轻点在止咬器冰凉的金属外壳上,稍稍用力就隔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顾乘风浓墨般的双眸里罕见的溢出些委屈,他沉沉盯着时霖,颇有些不讲道理地说:
“你已经是我的Omega了。”
很好,失忆的情况下再一次触发了时霖的底限。
Omega仿若未闻,偏而无辜的看向他:“你觉得我应该属于你吗?”
顾乘风没有说话,但他并非是无话可说,而是一种默认。
Alpha额发全部向后拢去,冷峻的面容上覆盖一层象征着克制的黑色止咬器,更为他增添了一份禁欲系的迷人,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时霖还是会腾出心情来欣赏几分。
然而现在他歪头,继续问:
“你标记我了吗?你真正承诺我什么了吗?退一万步讲,在你的认知前提下,你难道不应该尊重我的所有需求吗?”
顾乘风面露愕然,微微愣怔,仿佛在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听到这样的言论。
也是,他们这样一出生便是金字塔顶端的人,应该只会掠夺和征服,哪里会尊重和退让。
时霖望着眼前的alpha,突然不想让他陪自己度过发情期了。
好没意思。
只是几次简单的安抚或者临时标记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找谁不行呢,死磕在这群自大狂傲的人身上,真不知道是贱还是怎么?
时霖勉强支起酸软的腿,强撑着站起来,他没有什么犹豫的从alpha怀抱中脱离,眼看着就要走。
顾乘风猛然回神,像头凶兽一般扑上前将Omega死死圈在双臂之中,他三两下把时霖拖到了床上,反手将人摁住:
“你要走?你要去哪里?你要找别人吗?不准!
!
!”
方才Omega无情的背影深深刺痛了alpha,他眼冒寒光,频繁回头望向门外,而后是四周窗户,一圈又一圈的巡视。
仿佛只要有一点点动静,他就会立刻去消灭这些隐患,没有任何余地的消灭一切企图带走Omega的人。
“你不听话,我当然会找别人。”
时霖感受到体内缓和的感觉重新翻涌上来,他却没有顺从,而是在alpha愤怒的神情中问:
“现在,你还要压制我吗?”
他的声音那样冷淡,那样平静,犹如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气逐渐入侵alpha的身体,要他不住打颤。
仿佛只要顾乘风不听话,他就会立刻起身离开,无论alpha用尽多少办法,都无法挽留。
这样的意识让alpha感到恐惧。
他手下的力气松了,不过片刻,忽然抱起Omega,埋首在他的颈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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