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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蝴蝶忍第一次为她改进伤药。
也许是故意为之,也许蝶屋的药就是这么可怕。
但不管是什么理由,蝴蝶忍每次交给衿悠的药,不是比黄连还苦,就是撒在伤口上比辣椒混合着盐还痛。
衿悠严重怀疑蝴蝶忍是在埋怨她老是受伤的行?为,但又没有证据,只能尽量避免受伤。
实在避免不了的时候,也只好欲哭无泪地自己忍下来。
站在走?廊内深吸了几口气?,衿悠才做好心理准备,向着蝴蝶忍的办公室走?去。
蝴蝶忍将自己的实验室与办公室分开,且为了清净特地设置在了走?廊尽头。
除了衿悠与几个小护士,平时不会有什么人过来打扰。
房间?门是轻掩着的,只露出一条缝隙。
衿悠瞥了一眼屋内,想?敲门的手就那?么停在了半空。
此时的蝴蝶忍正坐在房间?内,脸上常年挂着的微笑也褪去,面无表情地捏着手中?的针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衿悠杵在门边,一时间?不知道是过会再?来还是直接进去。
她知道,蝴蝶忍心里?一直都有着对鬼的浓烈恨意。
在她初次与蝴蝶忍接触的时候,衿悠便能隐隐察觉到对方的厌恶。
即使她每次来的时候,蝴蝶忍都会带着甜美的微笑,那?种?感觉也伴随了她很久。
蝴蝶忍掩盖得实在是太好,以至于衿悠那?时候一直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后来经历了那?场战斗,她坚持要回?到老师住处的时候,衿悠才在蝴蝶忍的眼底看到了些波动。
那?种?感觉……就好像褪去了一层伪装,终于露出了原本的性格一样。
这之后她再?受伤来蝶屋的时候,蝴蝶忍身上那?种?厌恶的感觉就消失了。
从蝶屋的好友口中?,她也知道蝴蝶忍以前并?不是这样的性格。
至少?对于带着鬼的炭治郎,蝴蝶忍会表现出更直接的厌恶。
而不是……始终如一的微笑。
就好像炭治郎与祢豆子的事,对她来说只是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样。
但其他柱的反应,足以证明蝴蝶忍的微笑是多么反常。
难得看到这样的表情啊。
衿悠在心中?叹了口气?,准备过一会再?来。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衿悠不禁屏住呼吸,脚尖轻转躲在了门后,只露出一只眼睛观察着屋内的动静。
也许是太过专注,蝴蝶忍并?没有意识到有人到来。
她转动针筒,将针尖对准了自己手臂处的脉搏。
针筒里?的液体似乎给蝴蝶忍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随着液体渐渐被?注入血管,蝴蝶忍握着针筒的手也越来越颤抖,脸上也开始落下汗珠。
但她还是坚定地将所有的液体都推进血管内,才拔出针筒扔进垃圾桶。
即使只是狭小的缝隙,衿悠也能清楚的看到蝴蝶忍脸上迸起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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