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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那段记忆,无?一郎倒是记得很清楚。
女孩闯进屋子,背起二人向山下奔去。
他伏在她的背上,清晨的风夹杂着滚烫的水滴划过他的脸庞。
干涸的血液也?被融化,滴滴答答地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远远看去,只觉得像是血泪。
无?一郎伸手去碰,却只触及到了一片虚无?。
也?是,之后的自己失去了记忆。
衿悠怕刺激到他,也?对这些事闭口不谈。
那段狼狈的记忆就这样被藏在深渊之中,想要探究,就得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
之后的二人也?正印证了这一点。
即使失去了记忆,凭借身体留下的本?能,无?一郎拿起刀,奔赴战场斩下恶鬼的头颅。
衿悠也?不例外。
她拼命掩盖自己,帮助他人,好像觉得这样才?能减轻自己的罪过一样。
虽然?他从来不觉得她有什么错。
假如世界上真的有如果,也?就不会再有遗憾一词了吧。
唯一该死的,只有害人的鬼而已。
一片叶落于他的肩头,无?一郎停下脚步,才?发现雨已经停了。
空中仍然?是阴沉沉的,阳光被遮蔽于浓厚的乌云之下,只有几缕清风托起暖意,证明着这场雨已经离去。
而那片叶,正是乘着风从衿悠的宅邸里?飘出。
轻车熟路地推开门跃上屋顶,毫不意外,整个宅邸又是只有他一个人。
她似乎总是很忙碌,除了每个月会定期帮他处理公?文,其余时间他总是找不到她。
在空白?的记忆中,他只记得她一个人。
也?因此,他总是想多见她几面的。
在杀鬼和训练的空隙,他就会到她的宅邸来,衿悠也?从一开始的惊讶到习惯了他的到访。
一开始,衿悠总是担心屋顶上的砖瓦会不稳当,每当看见他稳稳地坐在一边的时候,都会紧紧地拽着他的袖子。
到后面熟悉了,衿悠反倒比他还放松,甚至能躺在上面睡上一觉。
他想,自己记忆的松动,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当你?找回明确坚定的自我时,你?会变得更加强大?。”
这是主公?对他说过的话。
自从醒来之后,他的性格渐渐地向哥哥靠拢,即使是救人也?要衡量价值。
确实是足够理性的选择,却不是他的自我。
粗糙的砖瓦自指尖滑过,无?一郎一笔一划,写?下那句被他记在扉页的话。
如果你?不喜欢被保护,那我就站在你?的身边。
他总是在忘记身边的人和事,对于各种情感也?不甚在意。
但那天的他,确实有了一种情感上的冲动。
无?论你?要去哪里?,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这不是一个理性的选择,却是他自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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